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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这么s吗”(树枝暴力/抽X/磨烂阴蒂)(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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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不住地喘息,他的手腕被绷紧缚在头顶,想躲也无处施力,只得空挺着腰腹,仿佛主动把穴肉送到那只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掌中任由男人玩弄。

“说话,嗯?怎么知道我姓陆的?”

见他不答,陆思源屈起手指,用指节在阴穴肉壁上顶弄抠挖。

“呃啊——我说,别,别这样,陆医生……”连莘被他弄得几乎哭出来,“哈啊……是,是我听到的,陆医生……”

陆思源又问:“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不是穆霖就是时慎序,监狱里只有这两个人知道他的真名,穆霖从不叫他全名,只能是时慎序,而连莘不可能认识他,陆思源心知肚明,可他偏偏就是要问。

连莘果然答不出来,“不认识,呜——您放过我吧……呃啊——哈啊……”

两根手指被嫩穴完全吞到底,又被媚肉层层咬住,按在阴蒂上的拇指速度骤然加快,指腹贴着挺立的骚豆子左右乱蹭,连莘控制不住地微微摇头,胡乱地求饶:“给我……呃——不行,我不行……哈啊……”

“这都说不出来,之前还惹潮钰不开心,”陆思源眼眸浅笑着,手指却近乎凶残地往甬道内壁捅,他话停顿一下,轻轻柔柔说了两个字,“该罚。”

可惜拇指指腹只揉了十几下阴蒂,连莘就挺着腰腹达到高潮,被绑在半空的脚背绷成直线,困在贞操锁中的阴茎涨得通红。

陆思源抽出手指,指缝微微分开,拉出几根淫靡的银丝。

“嗯?好敏感。”他道。

白色的医用手套已经全湿了,抽出手指后,那口被插得红肿外翻的女穴慢慢淌出透明滑腻的穴水,湿漉漉的,到了后面,就像被玩坏了似的一股一股往外吐水。

陆思源看着看着就硬了。

然而他只是转过手术台旁边的机械关节臂,拿起托盘中消毒好的直角钳,笑道:“好了小朋友,前戏结束,现在可以开始真正的检查了。”

冰冷的直角钳猝不及防夹在阴蒂上,往上轻轻一扯,立刻痛得连莘大叫。

陆思源仿佛没听见,只是专注地看着那一小块湿滑的软肉。

圆润的顶端有两条痊愈的伤口,结着很小的痂,微肿的蒂头从根部开始被钳子残忍地揪捏起来,很快充血变得紫红,缀着刚刚高潮喷出的水,晶莹剔透,仿佛流泪般可怜兮兮。

手一松,肉蒂就怯怯地缩回去。

直角钳不利于发挥,陆思源换了一把有齿短镊,另一只手则拿起一根银针。

大约是觉得无趣,陆思源一边用手术镊仔细夹起阴蒂,一边随意问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进来吗?”

连莘上半张脸蒙着眼罩,尚不知危险来临,只抖着身体磕磕巴巴呜咽,“我,我偷了呜啊啊——!!”

银针刺破蒂珠。

陆思源两指稳稳捏着银针,把银针从一侧慢慢旋到另一侧,接着完全穿透娇嫩的阴蒂,一滴极小的血珠沿着针尖缓慢滴落,落在白皙的大腿内侧。

“连莘,二十二岁,盗窃罪入狱,还是无期徒刑,你大概是这么听说的。”

“我猜你没学过a国的法律。”陆思源压低眉,目光紧盯被银针扎透的蒂头,指腹捻着银针小心旋几下。

他边捻边分心继续说:“a国盗窃金额量刑标准规定,盗窃金额一千镑至三万镑时,可处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并处或单处罚金,盗窃金额超过二十万镑时,才会处以无期徒刑。”

“哈啊……疼……我呃——哈……”

连莘已是爽得腿根直颤,又爽又疼,那双被绳索缚住手腕的手正攥拳极力忍耐,溢出的眼泪打湿光疗眼罩中的白巾。

在他一迭声破碎的呻吟中,陆思源笑道:“很奇怪是吗?你觉得自己不可能偷到二十万镑,这对于你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嗯……的确,你偷不到,即使真的超过二十镑,也不应该被关进这里。”

他把沾血的银针缓缓旋出,“一号监狱不是收留你们这种小偷小摸的老鼠的地方,你会到这里,当然是因为你犯了别的错,惹了别的人。”

……谁?

连莘“赫赫”地喘着气,那具赤裸被缚的身躯起了层薄汗,随着急遽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脑中乱糟糟地闪过其他碎片般的话。

——“这都说不出来,之前还惹潮钰不开心……”

——“就是你偷了东西嫁祸到我哥身上……”

——“呐,听好了,我叫穆霖……”

潮钰……我哥……穆霖……

是,穆潮钰。

那个被他栽赃的,样貌漂亮的男人,叫穆潮钰,对吗?

连莘哭道:“陆医生,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求你,求你放了我……我,我跟他道歉,我去跟他道歉,你让我出去,我给他跪下道歉……”

陆思源比对了一下准备好的几枚阴蒂环,似乎缀着玫瑰银珠的那枚更美观漂亮,于是重新低下目光。

阴蒂肿胀约有花生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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