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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我不明白(1 /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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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季吵架了。

原因是他想出去工作,我不同意。

我们鲜少对彼此生气,大多时候阿季都会迁就我,跟着我的想法走,但这回他仿佛下决心要跟我倔到底。

我们吵得厉害,我从来没有见过阿季这么冷的脸色和语气。

“为什么不让我去。”他声音闷闷的,下颌微敛,是在生气了。

“我不明白,哥。”

阿季本就长得英俊,眉骨立体眼窝深邃,平日的相处觉察不出,可现在正色压下来,瞬间压迫凛冽十足。

“哥每天那么累,有时候还会带着伤回来,我会难受,会着急。”可能是察觉到我的缩瑟,他的声音放柔了一些,“我也想为哥分担压力。”

我偏头躲开他直落过来的目光,不去对视。

寻人启事散播的面积越来越广了,纵使那边不主动找上门,阿季早晚有天也会自己发现。我不敢想那时的他会怎么看我,还会满腔蜜意的喊我哥吗,还会对我说我爱你吗。

不,他只会冷眼相持我这个骗子,穷鬼。

我蓦然对自己无比厌恶唾弃,就像一个不允许妻子外出抛头露面的封建大男子主义丈夫。

“阿季……”我凑上前,去亲他,哄道,“你现在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本,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名字,即使出去,会有人冒着风险聘用你吗?”

被我抱住的人身形一僵。

我继续道:“就一个办法,去医院,然后去派出所登记,只能这样。”

两个月前我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好滑。”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去,碰上软热的舌头更是滑腻,阿季又舔了两下,啧声。

我被这声“啧”耻得腰眼一抖。

像在责怪。

阿季像在责怪我的女器,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但已经晚了。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的水一股股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咕咚。

羞人的水声吞咽声没完没了。

虚空的几秒,逼仄的空间陷入怪异的氛围,斥满腥臊味和粘腻水声。

“我又硬了。”

阿季的嘴唇亮晶晶的。

“真的不行了呜!”我张大口,眼神失焦。

又操进来了,没完没了,简直没完没了。

阿季是温柔,但一到性事就像变了个人,时常把握不住,操红眼了任我哭喊也不停。

“变得好软。”阿季被夹得叹气,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没入。

方才还没消下去的快感再度猛然腾起,一股推一股,堆砌得摇摇欲坠,阿季操进来,就涌出一股快意。

在持续的顶弄里,我再也守不住意识昏了过去。

醒来眼前已是卧室的天花板,窗外黑漆漆一片,空气中充斥着淡淡橘子清新剂味道,我动了动身体,感到下身清爽,但使不上力。

房间没人,我不习惯醒来看不到阿季的感觉,很空,会让我慌张:“阿季?”

“你醒了。”

虚掩的门从外推开,阿季站在门外,将近190的身高几近要顶到门栏:“哥你醒了!要,再睡会儿吗?”

他语气极不自然,我一下回忆起昨晚,一幕幕羞臊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动。

“你……”一开口我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嗓子沙哑咳了两下才找到声音,“你在干嘛。”

阿季“啊”了声,心虚地摸下鼻子,声音比方才还要低:“我在洗哥的内裤,和我的裤子。”

他又看我,小心翼翼生怕被责怪,但见我没什么反应,又生出些得寸进尺:“都湿透了,没法穿。”

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还解释:“后面几次我们在沙发上,我的裤子垫在下面,所以——”

“阿季!”

我红着脸打断他,愣在门口的人兀然将那点坏心眼藏起,人也一并钻进旁边的厕所。

二十三年,头一遭,做爱做到失禁,昏迷。

又羞又闹,这臊人的情绪直到阿季做完一切在枕边叫我也没消下去。

“不要生气了哥。”腰上一重,阿季头靠上去:“别不和我说话。”

“我没生气。”我暗暗使劲,但完全推不动。

“阿季下次不这样了。”

“我说了我没生气。”

“哥不喜欢我不做了,真的再也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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