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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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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见余之彬的脖颈。

对于余之彬,于元有生理性的恐惧,每次见到时腿打抖,逼近时有排泄的冲动,负距离时下意识的想跪下。

「你是要打我吗?」于元问,「还是别的什么?」

声音已经打抖了。

「我们真的不能做朋友吗?一切重新计算,我们由头开始,过去的事情就当是过去,我们可以像普通的朋友那样手牵着手,一起结伴上厕所。」

余之彬用手在调表。

「沙丽我也可以原谅,我知道你和沙丽关系好,很有可能是为了朋友义气才这个样子,我没有恨你们任何人,只要我们和平共处……」

「闭嘴。」余之彬惜字如金,「太吵了。」

余之彬的家身处「华城国际」,当市的市中心位置,四周是商场、学校,停车场有五个入口,绿化辐地范围广大,区内有饮食、娱乐项目。

司机把车停在停车场,余之彬拉开车门,于元同时下了车,找不到门把手,被司机带着下车。

「你回去吧。」余之彬说。

司机回到车上,女人看了于元一眼,用一只手扶着于元,类似于环抱的姿势,手臂架在于元肩膀上,从停车场坐电梯,升到8楼。

停在805眼前,于元见到迄今为止最华丽的家,户型分楼上楼下,装修只用了黑白灰三种颜色。

颜色的统一,同时是一种奢华。

于元回忆起自己的家,花花绿绿的床单,堆在炕上的衣服,大街上发的广告日历,土墙上钉着的钉子,和地面上的水泥地,厨房是一个填柴的炉灶,上面是一展铁锅。

现在的社会,已经进步这么大吗?为什么她像被时代抛弃了?

余之彬坐在沙发上:「过来。」

于元换了拖鞋,走在灰色的地毯上,到达沙发旁边,刚坐下一刻,被余之彬用一脚踹下去。

「谁让你坐了?」女人的背向后,双腿敞开了,「跪在地毯上。」

于元跪在地毯上,正在余之彬的双腿之间,像狗一样望向,已经毫无心理负担,不明白余之彬内心的想法,从心里不认为是一件能感到爽的事情。

既然挣扎无用,那么顺受吧。

余之彬说:「把我裤子脱了。」

什么是把裤子脱了?

于元的大脑一下炸了,不知该作何回应,两只手把在余之彬的膝盖上,怔愣着看向余之彬:「我不会。」

窥不出喜恶的嘴角,居高临下的姿势,女人坐近了,身躯透出阴影,于于元身上密布,直至彻底遮盖。

一只手罩过来,女人的手掌住于元的头,把于元的头朝胯下压,找到拉链的位置。

「叼住拉链。」余之彬抚摸着于元的头,类似于哄的形式,于元的牙齿咬住拉链,向下移动,在移动时,肉眼中见到一片灰色。

「那是你的内裤吗?」

余之彬说:「嗯。」

一只手替于元,似同「援手」,协助她登上腰带,解开腰带,一只手掌着于元的手,解开裤子的扣子。

裤子脱下去了,女人只余一件内裤,眼皮朝下,把于元的头压下去。

「舔。」

于元的鼻子硌在肉里,可是怎样下口舔?脑子里装不下任何东西,侮辱的等级像是更高了,舔舐性器官,那不脏吗?

试探着用舌头舔了一下,没有尝到特殊的味道,又试探着舔了一下。

「继续。」余之彬说,「频率高一些。」

一次舔舐露出淡灰色;

再一次舔舐露出灰色;

继续舔舐,则是露出深灰色。

舌头住在了腿间,舔湿了内裤的大部分,于元控制不住口水,口水流延在沙发上。

女人说:「内裤脱下去。」

于元的手在内裤的边缘,这次学会了把内裤脱下去,真正直面性器官时,却不敢再舔了,犹豫在性器官之外。

余之彬的性器官很直白,拥有毛发,遮盖住了私处,与光鲜外表相反,同时亦丑陋。

「可以不舔吗?」于元说,「要不然你还是打我吧。」

一只手又压在脑后,于元抬头,女人不容置喙,短暂的目光交汇,头又被压下去,磕在私处,不得不继续。

肥厚的舌头舔上去,余之彬的一只手掌着于元,一只手揽在沙发上,调整舔的方向。

过于上没感觉,过于下亦是;

敏感的部位,力气大了会疼,力气小了又淡;

唯有一个位置。

于元跪在地上舔,从心里不情愿,感受到人格在地上,已经拾不全,但是只能够舔。

女人闭着眼享受。

「高潮」的临界点明显,从跪下开始,已经到达临界点,脱下裤子为前戏,脱下内裤之际,每次「舔舐」,似乎在临界点前挑逗。

舔进去,会夹紧双腿;

频率高,会小腹痉挛;

余之彬的手起初松弛,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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