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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莺与恩客 / 消失的记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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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想想自己是谁,为什么下面都紧紧地吸缠的我的东西,还说不要。”涨硬的肉棒不断蹭着湿得一塌糊涂的穴,把那口小穴蹭得不停往外吐着水。

“我是谁,我是谁”安柳大张着漂亮的嘴唇,呆呆地重复着,下体两瓣软肉随着呼吸蠕动着,贪婪吞吃着粗涨的男根。

眼前突然闪出华丽又绚烂的灿金色,头顶耀眼的金色水晶灯晃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

身体似乎被很多双手掐弄把玩着,下体传来难以忽视的酥麻,那些男人的声音混在一处喊着,那似乎是他的名字。

“玉娘,可真是你们这儿顶好的流莺。”

“骚艳得没边儿了啊,玉娘,穴里的水又多又甜,不愧老板养你,真是奇货可居,老子有心等你长大。”

“我是……玉娘……”

玉娘……朴俊贤把这个名字放在唇间碾磨,吃了一嘴风尘气。

一双手绕到安柳身前,指尖碾磨着柔软粉红的茱萸,不出片刻就把那两颗漂亮乳珠揉得硬挺红艳。

“呜……奶头被老爷揉了……请老爷疼我。”安柳脑里迷迷糊糊涌出一段莫名的记忆,已分不清今夕何夕

漂亮的屁股高高地抬起,娇娆地勾着男人那根东西。

“以前卖过身吗?是不是卖不出去,所以现在还是处女粉逼?”

崔东智拍了一把柔软的粉穴,那小小的私穴被打得通红,抽搐着往外喷水。

看时机差不多便挺腰,把硬挺的男根浅浅地埋了进去,浑圆的龟头戳在一片柔软的瓣膜上,安柳被捅得惊叫一声。

“不可以……老爷,我们这的规矩……不可以的,只能摸摸呀……!”

安柳怕了,他这样被从小调教大的流莺,只为了盛放时卖出去,讨个好价钱。

在被查看成色状态的时候要是毁掉清白身,他大抵是要被送去让寻常客人轮流奸弄。

那样的话,他活不过一两年,也许逼就被插烂,染一身病去死了。

“是吗?可是你下面不是这样说的,它绞着我,还把我往里面吸呢,真是极品,你们妈妈好眼光。”崔东智手里揉捏着腿心里那颗肿胀的蒂珠,让安柳逼里一阵酸麻,穴肉放松下来。

“不、不可以,不要……我不想被扔到妓房被男人奸干……老爷……放过我、放过我……”安柳哭得伤心又漂亮,娇声软气地哽咽,喊得人骨头酥软,连肠子都要断了。

“你这么淫贱的身子,不就是求着给人干的么?被一刻不息的干你怕也不能满足,在妓房天天吃鸡巴,倒是遂了你的意了!”崔东智把安柳浑圆的两瓣臀掰开,不管不顾地就挤了进去。

“啊啊……!疼……呜呜……”安柳绝望地哭出来,他现在只觉得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快要撕裂开来的痛苦盖过了前戏时让他欲仙欲死的欢愉。

崔东智也同样不好受,紧致的处子小穴因为刺激不断缩紧,连柱身的细密褶皱都仔仔细细地裹着,收绞个不停,他只觉得他的鸡巴快被这贪心的小穴给吃断,再永远含在里面不放。

“嘶……玉娘嘴上明明说不要,下头怎么还这么缠着我?”崔东智的手捏了捏安柳疼得半软下去的肉棒,自慰得心应手的男人很直到他那里舒服,只用两三下,就把那软趴趴的东西摸得立起来往外吐水。

“我伺候你,你该松松。”崔东智感受到安柳哭声慢慢小了,穴肉也有节奏地把他的鸡巴往里迎,明白他得了趣,舒服了,就开始小幅度地抽动起蛰伏的肉棒。

“呜呜呜……”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混杂着疼痛,把安柳都要逼疯,不仅是他的身体,连他的大脑都好像被什么东西侵入,绞得一团乱。

有人叫他队长,有人唤他小柳,有人呼他玉娘,但这些人最后,都用手摸到了他身上。

他究竟是谁?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身上很舒服,酸软酥麻,身体和欲望得到修葺。终于,他不愿再管其它,只张开双腿,缠绕起那无穷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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