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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外梨花指尖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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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说指尖文字,所以按下我们个人私交关系不说,只说其文字。古龙说,剑客诚于剑;那么,我们为文者诚于文。客观公正的论说一个人的文字,无论褒贬想来是每个写文字的人最高兴的事。当然,我在这里不是论说,一是我没有那么高的高度来俯视一个人的文字;二是我不懂所谓的文学批评。我对于文字向来是感性的读,然后感性的随想,跟任何文学理论不沾边,用那些严肃的词来看待我的这些文字那是对我文字的歪曲。言归正传,还是谈指尖的文字。指尖的文字以素雅、优美为特征。窗明几净,一杯清茶,两杯薄酒(个人以为米酒最好),适合看指尖的文字。那些随手拈来的文字,有薄薄的惆怅,也有淡淡的忧伤,宛如一曲古琴之乐,清泉石上白白的流淌,涌动中又有女子情思的春怨。这样的文字本是就如一首古词,幽雅不随世间的喧嚣浮躁,别与如今流俗文字的嬉笑,好像人在幽静山林,风荡荡穿越,山林松涛,石上清泉在行者的心间自有它的别有洞天。读来如品香茗,温温的茶下腹,可是口齿含香;如饮一杯纯酒,香甜之味悠悠的荡到人心尖上去了。所以,读她的文字好像染上一层道家的道气,或说是佛家的佛气,散淡之外自是槛外望红尘之意。指尖在新浪的博叫做“槛外梨花”红楼梦中妙玉自称槛外人,她把世俗的红尘与自己的洁身自爱界定在一个槛上,以此有别与尘俗中人。世俗与高人也确实在槛内外各自奔波,可是这个槛如我一样的俗人是看不破的。当然,指尖的博如此命名博或许和妙玉之说没有任何关系,这只是我随意的浮想。但是,梨花本是雪白之物,用槛外来定语其意自有高妙之处,我觉得如果用此来形容指尖的文字确实恰到好处。指尖的文字是感性为文骨。永昌说:“我的很多温暖的回忆在阅读指尖的文字中复活。一个擅长在细节中捕捉生活意义和目的的作者,一个捏着真实、真诚的印章的人。”我觉的在这里永昌从文字里为指尖定格,定位于“一个捏着真实、真诚的印章的人”也就在说明指尖的文字在于真实、真诚。而文字的真实与真诚都在表明她的文字的感性之态,感性为主线构架了每一篇文字,那些随想、随写都是从感性的认识到个体的思考。从感性出发,这是指尖为文的特点。个人的思考特点又让她从骨骼到血肉的演绎为优美的唯美性。淡淡情态,唯美的演绎,把思考进入唯美传奇的诉说。她的文字从某方面来说是注重的感官和视觉的效果,有种美焕美仑的绚烂。宛如大海行舟,沧海孤舟的诗意与浪花的飞溅,那些旋转的泡沫到她的笔下自有一分清丽脱俗。青叶凝露,晶莹剔透中折射一缕朝阳的清辉与光芒。指尖的文字以温暖、淡定为性情。她有一组写乡情的文字,叫做温河记忆。在一篇写给她的文字里,我曾经对这组文字描绘:“在那些文字里,她用碳笔素描勾画了一个记忆里的乡村和老祖母,不施色彩只是简单的勾画,让我们记忆在往日时光里游走。那些文章如一杯淡茶,茶雾袅袅,香味清淡,色泽澄清碧色如水。整个文字散发着古色古香的檀香味道,如温温的秋日夕阳下,看着暮霭慢慢升起,听乡村老人慈母一声悠长、悠扬的呼唤,充满了濡慕的温情。这样的声音在我们心灵最软处回荡,让我这没心没肺的人那空荡的心灵盈满温柔。那些过往的岁月如一张发黄的照片,淡黄的颜色里是时间穿梭的声音,让童年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声音如画一般展在面前,她却不露任何痕迹的,沉静的叙述。那样的叙述如唐诗里描写的:‘过进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又如宋词里淡然随意的写少女的:‘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这样的文字登入文学殿堂的深处,是文字大痴,是人的大痴。”

在这一组文字里,她描写出了一个具有传奇色彩老祖母。童年的记忆本来在过往三十年后就模糊了,当成年之后把它用回忆视角写出来就产生一种实物和情感的诗化。所以,当它出现在作者的笔下时,往往比你看到实物更清晰,更感人。因为岁月的模糊让读者在读的时候有了一个广阔的想象空间,这些逝去的人物和实物激起了人心对过往的想象力,而通过这些想象逐渐的把记忆丰满,于是就有了共鸣。我在读萧红时感到了一个疑问,萧红在人生最苦闷的时候把视角投向了古老的家园,写了温和的老祖父,写了一个记忆里温和的“后花园”后来,我读指尖这些文字的时候突然明白了。某些记忆里的温暖能够抚平内心的忧伤与浮躁,它让我们安定、平静,从而走出那种心灵的苦难。记忆的魔力就在于它能修复一些不完美,让我们只记起它的好,从而得到人情绪再次蓬勃。我个人认为这一组文字是指尖眼下散文里最好的文字。无论尺度,还是用墨都达到登堂入室的境界,不在衡量她其他文字得范围内。伊用墨均匀,不张扬,不滥情,不紧不徐,如絮絮落花悠悠飘;没有艳丽的描写,只有线条的勾勒,没肉只剩下骨枝,笔力苍劲有透纸笔锋。这些文字不是写出来的,是她从心里,从记忆里流出来的。如那汩汩清泉从山缝里缓缓而出,不刻意,不做作的顺山势淌;不雕饰,不华丽,以记忆的本真写出来。这融合了作者内心的真善美,融合作者对那记忆的回顾与怀念。我觉的这组文字之所以成功,在于它的淡远。看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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