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差点被mob」(16 / 16)
是个巨大的突发事件。手机很快传来新消息,三月七一如既往回复:“好呀好呀。”星松了口气,收起手机,匆匆往家赶去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当看到家门口半掩着的门时,这种感觉几乎可以确定,然而在进门,面对真实的情况前,无论是多么近乎于绝对的结论,也只能用猜测来形容
星立即迈进去,说实话,她知道他们嚣张,但没想到能这么嚣张。眼前的一幕她很熟悉,那张光盘上重复千百次的内容,她都熟了,压在他身上的三个男人的脸她都认识。但还是有哪里不同,隔着屏幕看一段录像,与真的站在现场,观感截然不同。更残酷、也更真实,没有蒙上雾般不清晰的画面,没有限制于收音设备而被遗漏的动静,她看得很清楚,听得也很清楚。他们死死按着他,在他身上掐出红痕,不知道他瘦弱的身体还能承受多久如此力量,精液与血液混在一起,弄脏了地板,他的旧伤还没好,现在又绽开,和新伤难以分辨。耳边是刺耳的笑声,喘息,进出时带着水声的摩擦,微小的液体溅在地板上,他的身体在颤抖着,无法挣脱,也无法逃离,一如他的过去
你无法带着任何玩味的态度,或抱有这只是段影像的逃避想法,这不再是段纪录片,在她踏入这里的一瞬间,如同从文明社会被拽入未开化的荒野,被迫直面甚至将参与一场搏杀。星总算理解,为何砂金要在一开始拒绝她留在这的提议,他是对的,她在引火烧身
她脚步声一直很轻,即使站在这,那三个男人也没注意到,还专心致志于身下的动作,她有一瞬间想过趁机攻击,然后立即放弃,在她行动之前,他们就该发现她了。最先发现她的是砂金,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星看到,他立即露出惊恐的表情,仿佛自己才是这里最恐怖的东西,真正给予他绝望,并击溃他的精神,让她一瞬间觉得自己不该回来。至于吗?她不理解,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比起他们反而更怕我?而且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这是什么态度?
她感到无力,自己好不容易从一堆破烂的碎片,煞费苦心,勉勉强强才拼回花瓶的雏形,然后被人当面摔得粉碎。她可以加倍报复,让他们付出远超损失的代价,但她却无法阻止,现在,他们将它当着自己的面摔成碎片的这一刻
星后退一步,把门关上,意料之外用了很大的力,声音非常大,把她吓了一跳。她把钥匙从门内插进去,转了一圈,钥匙扣上的挂饰叮叮当当,她看向他们,现在这间屋子里的人,没一个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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