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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露痛苦,满脸鼻涕、眼泪、鲜血的我,就好像他就是我的主人,可以主宰我任何的生死。
他在兴奋,他在狂欢,他在用别人的痛苦换取自己的快乐。
本来在场的众人还在欣赏我扭曲的神色……可没欣赏多久。
这一次轮到的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没等我弄清楚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头发一松,头皮瞬间轻松,但很快伴随的后遗症就来了,原本头发被如莫扯着就很痛。
但现在整个头部在发麻,疼痛,松开后反而越来越疼,疼到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苍茫的无助感,让我绝望又麻木。
我耳边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我像是被困在无形的屏障里,恍惚,一切都不真实。
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怀抱那样的熟悉,熟悉到让我安心。
我无声的抽泣,哪怕已经流不出一点泪水,我却忍不住在这个怀抱里,去无声的宣泄,我痛苦压抑的情绪。
大脑的疼痛,让我几经恍惚,压根辨识不了周围的环境,缓了好久,我慢慢的意识到我在江岳怀里。
离开现场的时候,我有些迷茫,不知道是我出现幻觉,还是过于臆想。
我看到如莫的脑袋也在流血,鲜血掩盖了他的容貌,狼狈又落魄,全身的狠厉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恶鬼。
他的脚边是散落一地的玻璃……
“别看,如莫现在实在不太体面,看了会做噩梦。”
我耳边传来了江岳温润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依靠在他怀里,我往他胸口埋了埋,任由他将我带离现场。
江岳把我带到了中央医院,给我找了医生治疗,医生帮我把头上的残留的玻璃渣一一取出,再让我往治疗舱里躺五分钟。
从治疗舱里出来,我身上的伤痊愈了,精神也恢复了些许,看起来也没那么狼狈。
江岳又一次帮了我,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感谢他,同时也感到深深的愧疚,一想到他为我把s级雄虫给打了,我又心急又心疼。
江岳看到我从治疗室里出来,从一旁的公共椅起身向我走近。
江岳还穿着一身酒吧工作服,黑色马甲白衬衫还有黑色的制服裤,欲系直接拉满:
“怎么样?”
我摇摇头,努力扬了扬嘴角,勉勉强强给他露出一个还算变扭和善的笑容:
“我没事,你呢?”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指尖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没事,你放心。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找到我的?
还每次都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江岳的指尖触感到现在还有残留,我摸了摸额头,憨憨的像个傻子:
“因为你是我的光,我怎么可能找不到你……”
“你倒是会说。”
江岳看出了我保留的几分,没有再继续询问,反而给了我台阶下。
“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在守护我……
这辈子我提前找到了你,却发现自己是你的累赘,每一次受伤伤心难过都需要你的陪伴和帮助。
我想问江岳就这样打了如莫真的好吗?雄保局找上来怎么办?会不会太冲动。
这些我一句都没办法问出口,问了反而像是马后炮的白眼狼,要是雄保局找上门来询问殴打s级雄虫的事情,我就说是我干的。
反正今晚酒吧的事情迟早要上热搜,本来就要身败名裂,也不差这一件事,殴打雄虫大不了一死,我也算活够了,只要不连累江岳就好。
“想什么那么出神?还不快上来。”
我思绪突然被江岳打断,我刚想问怎么不见江岳人,却发现他正稳稳的蹲在我跟前,示意我趴他背上。
“谢谢不用了,我已经痊愈了,不用太麻烦阁下。”
我连忙拒绝,我刚刚才想着不给江岳添麻烦,怎么可能会让他再背我。
更何况雄虫抱雌虫到医院已经够离谱了,现在还要江岳背我出院,这更加离离原上谱。
今晚发生的事情随便一件发上网络都能引起惊涛骇浪,我不想让江岳陷入这种舆论的风波之中。
江岳像是没听见我说的话,而是直接起身,伸出手把我抱起,我一阵惊呼,慌忙的想要下来,挣扎得有些剧烈。
江岳一把将我摁住,还要我老实点,别乱动,我哪能抗拒江岳的话,只能老老实实的搂着他脖子,红着脸任由他将我抱走。
心里一面唾弃不合规矩,又不敢跟江岳提意见,我只能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不感看周围,生怕有人认出我来。
心里还不忘祈祷,这个时间点千万不要有什么来往的过路人,即使有路人也别乱拍照录视频发到星网……
这会我的肚子不适时的叫了,咕噜咕噜,还挺大声的,让本来就脸红红的我还没缓过神来一下子又红了几分,像个苹果似的。
“噗,带你去吃饭”
江岳轻笑一声,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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