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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要和你做,是不能拒绝的,不然黄金龙神会降下神罚不说,你会被打死的,死了倒好,怕就怕你被削去四肢,日日躺在床上,当一个只能挨肏的人彘。”
人彘?苏秋鱼打了个颤,她忘了,她有锁血挂,但她好像不能应对这种场面,甚至锁血挂反而会把它变成永无止境的折磨。
“……”她想的东西变多了。忽然一直推她的侍女蹿的一下跪了下去,全身伏地,“见过陛下。”
一只大手抓住苏秋鱼的肩膀,以一种不可拒绝的力量把她转了个身,呼延芜青俯视她的眼神里一片幽暗,蓝绿异瞳此刻有了相同的黑暗,他的低沉的声音带着隐隐几分怒气。
“听说你今天去了很多地方。”
苏秋鱼腿一软,草,不要把她砍成人彘啊!
不对,她还有万人迷光环,她还有救。
她笑将起来,“黄金宫殿这么漂亮,我忍不住想要多欣赏一下。”
“呵。”呼延芜青抓住她,完全忽视了地上的侍女,“是该参观参观。”
“你想从这里开始还是从寝宫?”
“啊?”苏秋鱼脑后一紧,有种不妙的预感。
侍女已经悄悄爬到一边让开了主道位置。
下一秒她被毫无征兆的推到地上,她为了不让自己摔个狗啃屎,机敏的跪伏在地上,身后传来撩衣服的声音,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她因跪伏而完全裸露的屁股上,“贱人,谁允许你去见质子的。”
被扇了一巴掌的屁股颤抖着,花穴也瑟缩了。
但他明显没打算原谅她,硕大的阴茎对准花穴,强硬的顶开,粗鲁的插了进去。
“妈的,真紧。”
小嫩穴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被迫张到了最大,哆哆嗦嗦的吃进整根,还不知廉耻的拥吻上去。
又一个巴掌落下,“太紧了,我的鸡巴都插不动了。”
“特么的,你有病吧?”苏秋鱼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因为下面被顶的难受,只能大喘气,膝盖跪在地上,满地的小碎石,她根本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立刻渗出血来。
别说逼干巴被操开有多痛了,她膝盖上是真的痛。
“你是什么随时随地发情的狗吗?光天化日之下,大路上就开干?”
“又喊我狗?”呼延冷笑一声,“外乡来的,就是不一样,有傲气。”
他竟然又伸了一根手指顺着阴茎和小穴之间的细缝钻进去,对着内壁上的软肉扣弄。
被撑到最大的花穴又胀又痛,与此同时,被调整过的身体,迅速化解了这些疼痛,转变成了难以言喻的爽感,苏秋鱼咬唇,一声妩媚的闷哼从她嘴里漏出来。
“你到底想干嘛?”膝盖上的石头越压越深,已经到了她不能忍受的地步,她迫切的想要爬起来。那该死的万人迷光环到底有用没用?她要痛死了喂!
“自然是带你看黄金宫。”也许是万人迷光环终于发挥作用了,她被人从腰上揽住,直接捞了起来,她在他手里柔弱的仿佛一个任人掌控的布娃娃,仅靠腰间的力量整个人都悬空,所有重力集中在四面受敌的下腹。
“靠,呼延狗东西,你放我下来!”
“呵。”呼延芜青一手揉捏她的胸,练剑的手上有粗糙的老茧,磨蹭过敏感的乳尖,微微摁下,顺时针揉捏。异样的快感从乳尖传入大脑,下面又向下坠了一点,把男人的阴茎吞的更深,小花唇直直吻上男人的储精袋,“呜……狗东西,你放开我……啊……好深……”
呼延的身材健硕,比她高出许多,单一直手臂就把她牢牢的控制在胸前,下身的阴茎又粗又硬,像根铁杵把她钉在了原地,任人欺侮,动弹不得。
“啊,别动,这个时候动的话……啊!”身后的人很明显不会听她的话,微微屈身退出了一点,用上不小的力气,复又插回去,粗大的阴茎冲破重重肉障撞上隐藏在最深处的花心,撞得她整个人都要飞出去了,但她现在根本没有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只能被动的承受男人的抽插,“啊,啊,啊……混蛋。”
她被惹急了要去咬那只满是肌肉的大手,呼延却淡定的干脆把她转了个身,两人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他托住那白胖的屁股,一边走一边操。
“听说你今天还去了神殿。”
苏秋鱼伏在他肩上,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老老实实的用脚缠着他的腰,听到神殿二字,心里忽然一虚,小穴绞紧了肉棍,呼延闷哼一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本就满是痕迹的白屁股,又添新痕迹。“别吸的这么紧。”
“那你就别操我啊。”她愤愤的咬他的肩膀,这家伙的皮都厚,她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竟然还没咬出血。
呼延轻笑一声,“凡人想咬破我的皮肤,痴心妄想。”
说罢,他加大了力度,抬高她的屁股,然后再卸力让她落下,径直吃进他的阴茎,避无可避。
“你老老实实当我的女奴,张开小穴挨肏就好。”
“去……你大爷的。”苏秋鱼咬的牙都酸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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