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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舍里姐姐安慰可怜老父亲(otk轻度煽情背景)(2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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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至沉默忍耐边缘的热辣感倏忽高昂,又逐渐低平,缓缓放任所有紧绷的神经松懈,安然沉浸在遍布双臀的温暖痛感里,与赫舍里紧贴的手心捂出湿热,在均匀的掌风下颤动的臀肉仿佛也同它的主人在断续地呜咽。

浅红陆陆续续摇深趋近略浅的桃红,疼痛真正烧揪起皮肤,康熙口中再传出高高低低的呻吟,才躲在这种身体紧密相贴的安全感里慢慢捋起往常难以迎对的错处,苦涩神奇地在疼痛里融化,不知多少次淌下的眼泪不复茫茫无际,真确地遗留下平静的释然。

扒着赫舍里的手指曲了又直,康熙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如同喝醉了般不顾形象地放声啼哭,上年纪的人如同泛黄旧事里与皇后愤懑哭诉的男孩,倾倒而出的恸哭声让赫舍里慌了神,伸手将泪流满面的人搅进怀里,一手缓揉人热乎乎的臀肉,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一口口亲破他的泪滴,用徐徐的亲吻洗净泪痕。

康熙紧紧搂住她,将脸埋进她的肩膀,静静在这绵绵情意里平复了许久。多少年终于迎归一个温暖的肩膀供他卸甲,姗姗来迟滋润心田的安宁和幸福温拂着他,让他有些困了。

“皇后许久未与朕同寝了,今日不如留下来陪朕。”

微微分开些距离,康熙尽力睁大红肿的双眼眷恋地望着赫舍里年轻的面容,紧扣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赫舍里笑了,如同一朵洁白清丽的花沉寂多日在无旁人知晓的角落轻轻开放,只为给一人贪婪仰取芳香。

“好。”

二人和衣躺到床上睡了。有赫舍里在身旁的康熙这天任性如难以管教的顽童,偷偷在被窝里将亵裤卡在腿根,以充分回味皮肉上印刻的温存。

他抱着怀里温软的美人皇后,实在的触感仍让他不放心,无限留恋的目光久久黏在赫舍里秀丽的面容上,想再给她怀一个孩子

夜深了,他扛不住久啕的倦惫,在浓浓夜色中睡了。

沉寂的时间缓缓流逝,空荡荡的晨曦洒入窗棂,龙榻上只余一道孤寂瘦长的身影。

康熙后来才追悔莫及地发现,胤礽被培养成了一个完美的不知平凡情感为何物的帝王,却不是他想要的能与他温絮人间百态的太子。

理智,镇静。强势,暴虐。胤礽在维护自己的权威这件事上向来严厉,尽管过头。他的下属有多惬意,胤礽的下属就有多惶恐不安。为什么胤礽在这方面一点都不像他?康熙觉得自己仿佛也溶解在胤礽脚下瘫倒,跪伏,心惊胆战迎望着太子冷静审视不知何时会喷出怒意来的眼。胤礽掌底下人的死亡、涌血、气息奄奄,种种命运,说不好哪一天就轮到他这个阿玛如今的胤礽是那么冷漠,没有一点迹象表示他会爱他。他该怎么办?借用皇帝的权力?凭靠阿玛的地位?还是沉声作出一副凶样,尝试暴怒,发威?这些可以保护他吗?还是会酿成更糟糕的后果?

龙座下的太子在凝视他,目光捉摸不透。是不是他哪里说错了话?康熙的手心在发汗,汗水一层层渗透进黏腻的掌纹。是他昨天批评胤礽时语气重了些,还是明着做皇父时哪个眼神使用得让胤礽误解?还是许多年以前,他送给胤礽的金桃皮木尽管有几分新鲜,却小得惹人嫌恶当时他就如此担心的?或者康熙模糊地记起一点事,从头凉到脚,前些年他担心也有小人在胤礽耳边传闲言碎语,说他的坏话,让胤礽更有理由厌恶他,所以他杀了一个声名显赫的大臣,还杀了前些日子似做了一件震动朝野的绝事、昭告天下不,不!!康熙颤栗起来;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年事已高、记性不好。

下朝后胤礽与他共同进膳,言辞十分恭谨。昨天那事臣已经按皇父的意思吩咐重办,臣行事有误,惭愧难当儿臣自小仰瞻皇父天恩,如今仍能幸得皇父教诲,感激涕零。

胤礽语气恭顺得如同从模子里惯刻出来、刻板得让人伤心,康熙期待听到胤礽说些别的,却眼睁睁看着话语终止在谨慎的礼仪里。眼前低首持着最标准礼节的皇太子姿势和动作如此到位,如此毫无差错,康熙不禁自责,他的太子一直完美无缺,他昨日怎么能拣出错儿指责他?他昨天到底怎么想的?记忆回溯,仿佛是伤心着胤礽的冷漠,想着想着,嘴里愤而倾出的却是噢,他真是个糟糕透顶的阿玛。康熙的面颊记起废太子那天火辣的惩罚,同用力过猛的掌心一起跃动着无情的灼烫,那几记巴掌应由胤礽来打。

这不能怪他。他心瑟缩着,顽固地想撑起身子,为自己找借口。胤礽的怒意总是刁钻而苛刻,又如可怖的雷电总是骤然而发,鞭子不知何时就会落在他身上。这点特征从前便有,近几年越来越烈,且他感受不到胤礽的情绪,胤礽很少同他分享日常琐事,只向他展示自己非凡的理性和逻辑,他离胤礽太远太远胤礽越是恭谨沉默,就越是猜测不透,谁知如此一个恭敬与皇帝说话的儿子,平日鞭打王公大臣,冷冽威慑奴下,况且胤礽的骑射体能是他亲手培育出来的,是教育的重中之重康熙小心地瞥了胤礽一眼,如履薄冰得担心眼球划过眼眶的声音都使胤礽厌烦或者暴怒,面孔要保持着做皇帝该有的威仪、作为阿玛的身体绝不能在儿子面前因恐惧而抖动,瞒压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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