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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旷工处分(公厕/圣水/殴打/电击/兽交/X器破坏)(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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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神经反射。助手双手打颤,主刀医生不紧不慢地安慰他:“这是希尔,普通剂量的麻醉未达到预期效果很正常,埃瓦斯普林能很快代谢掉它们。”

“我是担心他会死在手术台上。”助手犹豫地说,很快他为自己的愚蠢言论羞耻。希尔果冻似的粉色肉团在手术钳重量的牵扯下悬垂于腿间,像分娩出的胎盘;他的老师于密封液中取出一枝纯银的笔,上半端晕染绚丽而炽热的金红。主刀医生按拟好的图样往柔嫩的内膜上刻去,笔尖甫一触及宫肉,希尔便张着嘴唇挤出一声媚叫,他的阴蒂被激得抬起头来。

“我给他堕过复数次胎,有时需要刮宫,把胎儿碎块和胎盘清理干净。”主刀医生说,“他的子宫完全不像红灯区的娼妓那样千疮百孔,反倒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没有瘢痕和肌瘤,还能怀孕。有时候他为了瞒过机构,会偷偷去没有执照的诊所终止妊娠。”

像刺青时皮下注射墨水带来的噬咬疼痛,这枝有魔力的银笔一划划勾勒复杂的纹案时,希尔下腹有过电般带痛意的快感。主刀医生专注地描摹原定的形态,希尔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到亵玩下体的笔尖上,脑海浮现阿兰用叉子在阴道戳弄的场景,逼口在瘙痒中翕动起来,急切地等待插入。他想用手指塞入宫腔填满欲壑,却无法动弹分毫。

“起效了。”主刀医生说,他重重地画下最后一笔,又往希尔几乎翘出阴唇的胀大阴蒂上点了一下,希尔便大口呼吸着潮吹在他的手术服上。他的双腿发抖,阴唇肿得像蜜桃,仿佛刚经历了一次高潮一般。伴随着希尔带着哭腔的淫叫,主刀医生用那把手术钳把脱出的子宫慢慢塞回,他满面潮红,灰蓝色的眼球不知何时已翻到上眼睑下方了。希尔被遮盖的后庭也展露在众人眼前,与他合不拢的发骚逼缝一样,他的屎眼被淫水润得湿透,微微张开娇羞地流着肠液。

“他的子宫不用固定吗?”助手问。手术是精密谨慎的差事,他的老师对待病患却比修理家电还随意,不免令他多问几句。

“它会自己长回去,别忘了他是谁。”主刀医生说。他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一团艳粉的淫纹浮现在希尔小腹,像雏鸟展开翅膀、藤蔓绽放蔷薇,花纹以希尔子宫为起始延伸到阴道、输卵管乃至卵泡,伴随着希尔痉挛的肌肉犹如湖面荡漾的水波微微扭曲。这说明希尔已经复原了,按照机构的期望,今后的每一天,他都离不开交配,他将没有歇息地为机构服务下去。他会在媾和中清晰地想象插入的每个细节,奶水泉源般永无尽头地溢流,任何残暴的施虐都会化为快感,而希尔也将彻底丧失人格,成为脑子里只有鸡巴的奴隶。

“希尔,感觉怎么样了?”主刀医生摸了摸希尔的脸,希尔立刻凑过来费力地摩挲,宛如一只发春的母猫。他的下体湿的一塌糊涂,几乎能看见他的穴肉空虚地蠕动了。

“操我,”希尔哑着嗓子说,“操我,求你了,操我。”

*畜牧场:机构豢养可售卖性奴隶的部门,希尔为最出色的产品,被用于多种场合,希尔最近十年的生活便是机构控制的。

我结束了三周的工作,带着沉重的疲惫踏上归乡的列车。锅炉喷吐浓烈的煤烟,车轮碾过枕木时有规律地颠簸,而我没有解脱的充实感。我必须承认,我有许多在世的血亲,却没有几人能能寄托我的灵魂,我们只是协同地完成对家族的义务。

在白冕市的商务宾馆住宿时,前台送给我一封信,我晚上会收到一份来自政府部门的礼物。这次任务我以旅游的名义出行,即使我找不出证据,被窥探行程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窝在房间里,除了睡觉对任何事提不起兴趣,吩咐服务生把礼物放在我门前。既然他们送出了手,这必然不是高价值的东西,一瓶红酒或城市文化纪念品,我可以用敷衍的感谢应付过去的东西。房门在七点钟时被敲响,讨嫌的是,送礼人毫无自知之明地敲个不停,一副我不亲自接收绝不罢休的态势。我烦躁地爬将起来开门,却见到我绝没料到的人。

我的父亲低头站在门前。他戴着缀缎带与黑曜石的女士宽檐帽,穿着一件及膝束腰的深色长风衣,蕾丝腕花几乎遮住纤长的手指,丝质领巾鼓囊囊地塞在领口,小腿被高筒长靴贴着曲线包裹。父亲双手拎着一只手提包,双眼湿润地讨好我,看上去像个守节的寂寞寡妇背着家眷局促地与男友私会。我甫一让出足够通行的间隙,他便急匆匆地小步挤进房间,仿佛得到了我的默许。他知道我不会拒绝他主动的。

父亲动作快的像兔子,他放下提包后就面朝我宽衣解带,让我无法下决心把他撵出去。他扯下他的领巾,一颗颗解开风衣搭扣,勾引似的循序渐进地展露他香艳的风景。“停,别动,”我喊道,他迷惑地望着我,侧身露出一截丝袜下的白皙皮肤,像个橱窗里摆造型的天鹅绒模特,“你里面难道什么都没穿?”

他没有回答我,大概他觉得对我这个操进他子宫过的人没有回答的必要。他肉感的大腿绑着纹理繁复的吊带袜,丁字裤紧绷着遮挡他拥挤的下体,阴茎、阴阜密实地被布料勾勒出形状,而湿漉漉的女阴部分只有一根丝线。他的小腹纹着一道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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