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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身世(T/惩罚/互相贴贴微)(4 /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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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乳头附近的肌肤上全是大小不一的牙印,和湿漉漉亮晶晶的口水,足以证明玉露在上面又啃又舔了很长时间。当然,玉露的“恶行”不止于此,他将整张脸都埋在了许秋分的胸膛里,还一边舔一边不断地从喉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恩、恩公……不要……唔、呃!要去了、好酸……不、要不行了……”

许秋分:“……”

他还在做梦吗?

为什么他会梦到玉露在吸自己的胸部?为什么他会梦到玉露一边吸自己的乳头一边说这种梦话?

明明已经睡了一觉了,为什么许秋分会觉得自己现在头更晕了呢?

所以,这个不要现在到底是谁更需要讲啊!

玉露在梦中仍旧很委屈地用雌穴磨着胯下的硬物,就算他已经不断地求饶讨好,恩公却依旧只是冷酷地看着他,不做任何表示。玉露得不到指示,就只能一直按照他的要求做下去。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玉露渐渐没了力气,摆腰挺胯的幅度也变小了。他哭都哭不出来,雌穴变得几乎没有知觉,连快感都感觉不出,只有被刺激得最厉害的时候才能蔫蔫地抽泣一声。

呃呜、虽然自己没有那么容易坏掉,但是真的好难受……

他逐渐放缓的动作引起了恩公的注意,对方终于开口,又一次低声问道:“还想继续吗?”

玉露这次没再点头,而是彻底地崩溃大哭。他一边用手擦去眼角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泪水,一边语无伦次地回答道:“呃、呜。我不想了,呜呜……好难受、要死了、不要……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还是一边哭一边讨饶,倒是被调教得十分温驯的身体依旧不忘继续用已经麻木的雌穴去蹭对方的衣服。这个时候恩公似乎才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将他从身上抱了下去。

雌穴骤然离开那片粗粝的布料,玉露忍不住仰头从嗓子里挤出了一阵支离破碎的残音。他脱力地仰面躺在床上,突然意识到恩公到现在还没有射出来。他不确定恩公是想到此为止还是想继续使用他,但是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雌穴处隐隐传来的痛楚。

再做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高潮到坏掉的……?

虽然这样也不错,但他很怕痛来着……

于是他立刻又讨好地凑了过去,将脸埋在对方的胯下,恐惧又谄媚地低声道:“恩、恩公……我用嘴帮你吧?我的嘴也、也是法的亲吻。梦里的恩公亲吻技巧娴熟,现实里的却截然不同——但只要是真的亲吻,玉露就已经很高兴了。

一吻结束,玉露舔了舔嘴唇,然后悄悄抬眸看向恩公,他不知道这个吻代表什么,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或者是恩公终于承认了他这份感情的分量。

他没有等到许秋分的回答,而是被按着手腕压在了床上,亲吻顺着嘴唇一路向下,最终玉露身上宽松的衣袍被扯开,微微隆起的雪白胸乳上顶着两个立起的嫩粉乳头,乳晕充血涨红,足有一枚铜钱那般大小。

许秋分张口,含住了玉露的奶头和一大片乳肉。他的舌尖不过是刚刚扫过鼓起的乳尖,便感觉身下人猛的一颤,半晌才压着声音里的哭腔开口:“呜……去了……”

面对这样敏感的身体,许秋分则毫不留情的合拢牙齿,在粉红的乳尖上留下了自己的齿痕。舌尖就在此时突然间卷过乳孔,玉露的身体抖成了什么样子自然不必多问——那一瞬间他又小去了一次。

此时许秋分梳得松散的低马尾也散开了,黑发垂落了下来,全都搭在玉露的身上。发丝明明很凉,但是每次被拂过身体,玉露都觉得它在烧灼自己,喘得十分厉害——更别提他的乳头还在恩公的口中,那处温温热热地包裹着他的乳肉,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热得厉害。

许秋分直到将他的胸乳吃得湿透才松开,那时玉露已经高潮到双眼放空,手软脚软。

许秋分的手也顺着敞开的衣袍挤了进去,粗糙的指腹摩擦过玉露身上的嫩肉,很容易便带起来了一串火。玉露的身体本来就被蛊毒控制强制处在发情状态,身下一直像发水一般,如今被这样一番摩挲,整个人更是直接瘫软,双腿下意识敞开了让人来玩。

裤子本来就没有好好系腰带,所以很轻松便被拽了下去,露出了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许秋分瞄了一眼刚脱下来的裤子裆部,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他有些纳闷,觉得玉露好像湿得有一点过分。

也就是那一瞬间,玉露突然想起恩公还不知道自己是双性人——恩公看到了,会对他这个身体畸形的人没有兴致吗?可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许秋分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看到了他糊满淫水黏腻无比的下身。

许秋分心里确实讶异了一瞬间,归根结底,他确实没见过玉露这种身体的人,不过他很快便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玉露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地方特殊了。

许秋分又想到了大夫临走时时说的那段话——怪不得是玉露身体里的雌蛊会起作用,原来他是双性……

他的手摩挲着玉露的小腹,眸色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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