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八章 指J雌X/止/磨批发大水/吃N()(2 / 30)

加入书签

软得直颤。

“想要吗?”

这是恩公在问他问题,玉露乖顺地点了点头。

“想要什么?”

玉露喉结耸动,那些阉人教他的话在此刻派上了用场:“想、想要恩公的鸡巴插进、呜……插进我的骚逼里……”

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这种粗俗话语里的引诱意味从何而来,只知道那些人告诉自己,这样说的话,他立刻就会被男人操烂的。

果不其然,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胯下的硬物似乎变得更热了。

“骚货。”恩公的声音冷冷传来,下一秒,对方的手恰到好处地在他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白花花的软肉跟着颤了颤。玉露呜咽了一声,抓着恩公胸前衣服的手又紧了紧,雌穴悄然漫延出一滩水打湿了胯下的布料。

“那就先继续磨,一直磨到你坐不住为止。”恩公继续用冷淡的口吻说道。

玉露抽抽搭搭地按照恩公的要求挺胯拧腰,用肉蒂一下又一下蹭着胯下粗粝的布料和火热的性器,硬生生捱着那淫刑,爽与痛几乎要分不清了。他哭得嗓子都有些哑,心里却还是纳闷:高潮到坐不住有什么好的?他每次潮吹之后都累得没有力气,只能躺在床上发抖。

难道恩公喜欢奸尸吗?

许秋分这次又是被胸口的湿热唤醒的。

这些天都是这样醒来的,他已经克服了不适,习惯了起来——具体表现为这几天已经不是玉露单方面抱着他,而是他也会在睡梦中侧身将玉露环抱回来了。

所以这次他也以为应该会与往常没什么不同,结果一低头便看到玉露此刻正趴在自己的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口衔住了他的乳头,将那侧都吸得肿了起来。

现在他乳头附近的肌肤上全是大小不一的牙印,和湿漉漉亮晶晶的口水,足以证明玉露在上面又啃又舔了很长时间。当然,玉露的“恶行”不止于此,他将整张脸都埋在了许秋分的胸膛里,还一边舔一边不断地从喉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恩、恩公……不要……唔、呃!要去了、好酸……不、要不行了……”

许秋分:“……”

他还在做梦吗?

为什么他会梦到玉露在吸自己的胸部?为什么他会梦到玉露一边吸自己的乳头一边说这种梦话?

明明已经睡了一觉了,为什么许秋分会觉得自己现在头更晕了呢?

所以,这个不要现在到底是谁更需要讲啊!

玉露在梦中仍旧很委屈地用雌穴磨着胯下的硬物,就算他已经不断地求饶讨好,恩公却依旧只是冷酷地看着他,不做任何表示。玉露得不到指示,就只能一直按照他的要求做下去。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玉露渐渐没了力气,摆腰挺胯的幅度也变小了。他哭都哭不出来,雌穴变得几乎没有知觉,连快感都感觉不出,只有被刺激得最厉害的时候才能蔫蔫地抽泣一声。

呃呜、虽然自己没有那么容易坏掉,但是真的好难受……

他逐渐放缓的动作引起了恩公的注意,对方终于开口,又一次低声问道:“还想继续吗?”

玉露这次没再点头,而是彻底地崩溃大哭。他一边用手擦去眼角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泪水,一边语无伦次地回答道:“呃、呜。我不想了,呜呜……好难受、要死了、不要……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还是一边哭一边讨饶,倒是被调教得十分温驯的身体依旧不忘继续用已经麻木的雌穴去蹭对方的衣服。这个时候恩公似乎才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将他从身上抱了下去。

雌穴骤然离开那片粗粝的布料,玉露忍不住仰头从嗓子里挤出了一阵支离破碎的残音。他脱力地仰面躺在床上,突然意识到恩公到现在还没有射出来。他不确定恩公是想到此为止还是想继续使用他,但是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雌穴处隐隐传来的痛楚。

再做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高潮到坏掉的……?

虽然这样也不错,但他很怕痛来着……

于是他立刻又讨好地凑了过去,将脸埋在对方的胯下,恐惧又谄媚地低声道:“恩、恩公……我用嘴帮你吧?我的嘴也、也是法的亲吻。梦里的恩公亲吻技巧娴熟,现实里的却截然不同——但只要是真的亲吻,玉露就已经很高兴了。

一吻结束,玉露舔了舔嘴唇,然后悄悄抬眸看向恩公,他不知道这个吻代表什么,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或者是恩公终于承认了他这份感情的分量。

他没有等到许秋分的回答,而是被按着手腕压在了床上,亲吻顺着嘴唇一路向下,最终玉露身上宽松的衣袍被扯开,微微隆起的雪白胸乳上顶着两个立起的嫩粉乳头,乳晕充血涨红,足有一枚铜钱那般大小。

许秋分张口,含住了玉露的奶头和一大片乳肉。他的舌尖不过是刚刚扫过鼓起的乳尖,便感觉身下人猛的一颤,半晌才压着声音里的哭腔开口:“呜……去了……”

面对这样敏感的身体,许秋分则毫不留情的合拢牙齿,在粉红的乳尖上留下了自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