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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可以是疯子(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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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不是说朋友吗?”

“我没答应他,那我们就是朋友呀。”

他掐住我的两颊“你还让他帮你挑内衣?所以那天你穿给我看的,是他挑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我急忙解释:“不是内衣,裙子,只发了裙子让他帮我选。”

“无论是什么,你发给他了他肯定会在心里意淫,他喜欢你啊?!”

“可是最后还是只有你看了嘛!”我反驳他。

赫洋眼睛一眯“对。你当时视频色诱我这回事我都快忘了,到现在还没摸着实物呢。”我也忘了这回事,当时为了急赫洋使出浑身解数,第二天就飞去找他,两人却把最重要的一件事给忘了。

他念着非要“惩罚”我,但因为说好了不能做,如果我穿给他看他肯定会忍不住。所以我贴到他耳边,热气呼入他耳中,我说“等你成年那天。”

赫洋一下红了脸,把我推在床上狂啃。

最近他爸爸很少回家,不知道在忙什么,母亲便更多机会叫我过来。她对我很好,或者说越来越好,有时让我觉得她想要补偿我。以前我一定不领情,或者在心里腹诽。

但因为赫洋,我逐渐能接受他为了年幼的儿子抛下我,虽然这对我不公平,可赫洋也是无辜的小孩。如果母亲不回去,不知道赫洋会变成什么样,也许因为脑炎烧成了傻子,或者植物人。那我只会和他在病床上相见了。

所以我让自己不去深想更多,学习感恩,感谢她生出了赫洋,也没有对那时的我视而不见。我认为她有了全新的生活,也应该享受当下来之不易的幸福。

但那天在她的书房拿书看,这是她允许的。一张老照片从书籍的夹层里掉落,这是一张我从未看过的照片。

美貌的母亲靠在年轻时英俊的父亲怀里,一脸幸福地笑着,怀里还抱着我的大姐。那时我还没有出生,所以这张照片里并没有我。

我翻过照片,看到背面他们照下这张照片的日期旁写着:给未来的我们一家。

是啊,我们家也曾是别人眼里幸福恩爱的家庭,究竟是什么让爱变质,变成对对方无止境的索取和伤害呢?我不禁好奇起来。

我的骨子里流着父亲的血液,偶尔在事情的走向不在预料之中时,我从前会想要逃避,逃得越远越好,可如今偶尔也会生出一种破坏欲。我认为这是自毁心理,在伤害别人的同时伤害自己,以达到安慰“自己很可怜”的目的。

而母亲保留着这张照片,我不知是因为回忆中新鲜温热的爱,还是因为无法泯灭的伤痛在作怪。

直到父亲突然生病,我在给赫洋补习的途中接到电话,只能临时回去一趟。母亲追问我怎么了,我沉默片刻,找不出好的理由,也许是赫洋的潜移默化让我不想再撒谎。

我告诉她父亲病倒了,我要回家照顾几天,虽然有大姐,但她带着孩子还要上班也不方便。我可以和学校请假,每节课只缺一节的话没关系,我能跟上进度。

我看到母亲措手不及的哑然,她说,“你父亲也老了啊。”

父母这么晚生下我,我还未完全长大他们便老了,这也是常见的事,但母亲却似乎一下无法接受,她说:“要是我能照顾他……”然后突然想起什么,打断了自己的话,“你快去吧!”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她想说“要是我能照顾他就好了。”我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便隐隐有了猜测,她还爱着父亲。而在之后她无意中对我打探起父亲的近况,我也知道,她十分在意。在意他有没有再婚,在意他过得好不好,在意他是否健康。

他们结婚十几年分开,又孕有两个孩子。现实就是如此残酷,让饱受折磨的人在夜深时仍会为藕断丝连的爱而原地打转。

赫洋摸底考考的不错,特别是我辅导的数学有了很大进步。母亲说要带我们两个去游乐园玩。赫洋一脸黑线地说“我们两个比较有共同话题,就不带你一个大人了吧!”

母亲不服气地说,“元元也已经是大人了呀!”

我看着他们两人斗嘴,被氛围感染着笑了起来,自从让自己放下对母亲的心结,我好像能融入这个新的“家”。好像过去的一切未曾发生,母亲仍然是曾经的那个母亲。

而母亲则在我面前放下许多戒备,不再像重逢后第一次见面那样生硬而愧疚地看我。

我在细枝末节里感受到熟悉的温暖。赫洋会明目张胆地在母亲面前抱我,而我忙着闪躲。母亲在一旁笑盈盈地,乐于看到我们亲近。有时会一左一右地牵我们的手,就好像我们一直如此长大。

她开始频繁地用“兄弟俩”来称呼我们,赫洋很抗拒这个称呼,他觉得他比较像哥哥。可只有我和母亲知道,这是事实呀。

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我不知道。也许从前是,我在童年时渴望被母亲带去一个温暖的家,尽管那里有一个新的弟弟,我想若母亲耐心地和我解释,我也能接受的。

可赫洋是我独一无二的弟弟,也是我的情人。即使我不敢在母亲面前表现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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