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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错重复的)阴沉消极庶子x凄惨抹布影卫(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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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应该是压抑而狂乱的,而不该是这般熟稔,下意识地含紧手指,穴口配合入侵的速度时而吞,时而吞……

但这股熟稔感,不像是来自记忆,而是来自身体。玄一在后庭被抠挖的怪异感中断续地想,莫非这副身躯以前就被屡次索要过?

可是,谁会对冷血无情,硬邦邦的一把破刀念念不忘?

直至抠挖的短指沾着稀薄的黏液和血丝抽出,换上长物沉腰贯挺,炙热至极的粗大肉刃整根插出只扩张出一道小缝的甬道,凌迟般的惨烈痛楚传遍全身,玄一才确信他以前从未被别的男人真正要过!

“啊!”玄一禁不住嘶声惨叫。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如何,刮骨削肉之刑都能闷声不响忍住,但受伤的痛和这种从身体深处一波波袭来,逃无可逃的滋味截然不同!

故不上那些关于记忆和身体反应的违和矛盾的疑点,玄一如真正的牝犬般全身锁在铁器中,被力度凶狠的粗汉冲撞得全身抽搐,不断小幅度地前后摇摆,撞得铁枝“啪啪”作响,管事鲁固在一旁拍掌叫好,“果真是条淫荡的母狗,牛兄开发得好,调教有方,鲁某等着牠几时能生出一窝狗崽子来!”

被称作“牛兄”的汉子嘿声一笑,“楼下还拴着头藏獒呢!鲁弟什么时候想看母狗生产,只管开口!”他在燥热、光滑、紧窒的内壁中摩擦,突然猛力一顶,玄一的腰狠狠撞在铁枝上,立即瘀青了一块。

“但鲁弟你不常来,一场来到不如露露本领,这里的母狗想你的鸡巴想得发疯呢!天天都像吃了春药一样不断流水,鲁弟真是‘宝刀未老’啊!”

“喔?此话当真?”鲁固偏偏理了理前襟,抬高身份。

汉子知趣,立即一巴掌重重拍在狗臀子上,喝道,“是不是啊?鲁管事问你话呢贱母狗!”

“啊……!”玄一猝不及防,泄出低呼,后庭涨痛发热得像被插烂了,但他知道这不过是开始,沙哑断续道,“是……贱母狗、呃……想管事的巨物想得发疯,啊哈、不断流水……”

那些淫乱不堪的污秽之语从唇舌吐出,嘴巴再次觉得熟稔至极,彷佛在很久以前,就有人教会了他说这些下贱求操的话……

鲁固也早已忍到极限,牛兄一礼让抽出,他便立即长驱直入,汉子走到玄一身前,再次把火热肉茎捅入温热狭窄的洞口中,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毫无羞耻地共同骑着一条母狗。

这还仅仅是开始。死士的存在意义是执行必死无疑的任务,反过来说,若主人不派任务给他,玄一就不能死去,只能一直待在这地狱里……

*下年1月会出的新文,放肉肉先睹为快!

*主人和军犬有名字,这里用代号保留神秘感w

军犬是刚退役的特殊兵,出来当保镖后找的彩蛋,军犬健身时被奸视意淫,现在还被红绳绑在训练机上,问答游戏,问一条塞一个跳蛋

要是当刻有摄像机,捕捉的约莫是主人的鼻梁以下,微弱的反光从梁骨漫到鼻翼,唇珠薄而圆润,一张一翕,吐出不容违抗的威严字句,一边向他压下来。

丝微的粗糙触感划过手腕,绕了两圈,捆在训练机的手柄上,又拉到手肘位置,缠紧打个活结,另一只手如法炮制,失去自由。

在军犬或旁徨,或恍然的复杂目光下,双肘的红绳沿肩胛缓缓贴上他的喉结,绳结娇小地嵌在锁骨中间,两端绳尾交叉捆绑胸腹,活结收在肋侧……军犬看了一会,有使用绳索杀人的知识在,圈子外的人看得头昏眼花的捆绑技巧,他看到一半就懂了。

不碍乎是锁住各个关节但保持血液流通,他尝试想些技巧性的问题来每令自己保持理智,事实却是当熟悉的酥麻感来袭,他压根儿无法集中思考。在主人把训练机的椅垫微微调低,离开屁股,暴露臀底的艳红缝口瞬间,军犬惊得头皮发炸起来。

他能想像到自己的样子,双手、脖子、胸腹全是红绳,脚踝也被绑在器材支架上缠了三圈,更要命的事,没了承托屁股的椅垫,在不想扯散红绳的情况下,他只能以扎马的姿势僵着。

一个被绑在健身器材上的男人,恬不知耻地红通发情,孔武与淫贱的代名词!

军犬的牙齿哆嗦咬紧,他低头发现自己的性器颤巍巍地抬起来,几乎要撑破窄细的内裤!

“喔~很有精神嘛,很好。”

主人轻轻弹了一下拱起的前端,军犬这种母胎笔直的汉子哪里经过这样的玩弄,反应激烈地叫出声,“啊!别……”

红绳勒紧突胀的腿内侧肌,扎马本就考验下盘的力量,如今猛然擦出两道红痕,离敏感处不过一寸,犹如性虐。

主人下腹极热,一抹脸又走出去一趟,这次拿回来的是情趣玩具--十个跳蛋。

“我们来玩。

滚烫的唇片一路吻到人鱼线,他虽然比军犬矮瘦一点,但想要深插挞伐同时啃咬完美的腹肌还是有点辛苦,因此他将夹住腰的脚抬上肩膀,舒服地奋力耕耘,“哈……”主人沉溺在身心交合的快感之中笑叹了声,快要烫熔肉茎的高温肉壁,总能粗鲁又羞涩地夹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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