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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喉咙这么浅以后给我含可怎么办?(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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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曜日高悬,明亮光束悄然扑向茂密的林间,借助层层缕缕细碎的叶隙投射到松软的土壤里,空中尽是迷迷迭迭的清香,与带着暖意的光线揉在一起,弥散开来。

其中一束灿金日光撒在一处巨石表面,从巨石右侧那被青藤环绕着的小孔泄了下去,径直打在静寂水面上,散出粼粼碎光,折射到空中晃了晃。

眼前有光影闪过,唤起朦胧的意识,岑溪蹙着眉头,下意识拢着被子往右侧一翻,却滚到了一个带着凉意的胸膛里。

他“唰”地一下就睁开了眼,抬头看去,和一双沉寂的黑眸对上了视线。

昨夜种种一并涌上脑海,岑青反应过来,一个耳光就扇了上去,哑着声音骂道:“你个畜生!”

他用了十分的力,猝然发作,邬冬却避都不避,任由那重重的一巴掌扇上自己左颊,发出好大一声响。

颊侧很快便见了红,印在他森白的脸上,显得有些可怖。

岑青暗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将手缩回身下,暗自纳闷,自己劲有这么大吗?

这时,邬冬嗤笑出声,呼吸都带上了战栗,那双褪去红色的黑眸死死盯着岑青,冷声道:“师尊这巴掌当真扇得好极了,不然弟子都要以为是在幻境中了。”

他语气森寒,眼神狠厉,一副视他如仇敌的模样。

岑青这才注意到,他额间那似血的红纹已经全然消失不见,眼尾也没了先前情期发作时的红晕,明显情期已经退去。

原来这蛟不是发情期眼神不好,是本来就是个瞎子,不然怎么清醒了还叫他师尊?

他这般想着,紧了紧裹着赤裸身体的被褥,冷着嗓音道:“眼睛耳朵不好使就拿去捐了,说了八百遍不是你师父。”

说完,他便抽了抽被子,想卷到一旁去,离这神经病远点,却反而被一双手拽着被褥扯了过去,天旋地转间,又被人压在了身下。

岑青现在一跟他近距离接触就头皮发麻,想也不想,顶起膝盖就想偷袭他子孙根,动作间,却自作孽牵扯到了酸麻的菊口,带来一阵钝痛。

他疼得软了腰,脚上力道松散,无力地敞在两侧。

又是这幅样子,岑青咬紧唇瓣,眼中含着羞愤,一双墨眸狠狠瞪他道,一字一句道:“放,开,我!”

邬冬没有理会他,冰凉的指尖滑过岑青裸露在外的肌肤,轻抚上他细长的脖颈,迷恋似得盯着那道已经青紫的咬痕,仿佛在欣赏世间最好的作品。

随后他依依不舍地挪开视线,垂眸看向岑青,半明半暗间,黑眸对上黑眸,邬冬沉着嗓音道:“千载岁月难挨,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师尊却分毫未变。”

听清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岑青心里一疙瘩。

他不会这么倒霉,跟他那破师尊长一样吧?

这般一想,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岑青却只想日老天爷祖宗。

这他妈的是死局啊简直!

请问已知他一无背景来历,二无容貌差异,三无的硬核实力的情况下,该怎么向这蛟证明他不是那个该死的师尊?

他真的不想再替那个劳什子师尊挨操了!

岑青思索几秒后,垂死挣扎道:“我真不是你师尊。”

见邬冬面色不变,他索性摊牌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邬冬神色一冷:“师尊先前当然不在世间,不然我也不会遍寻天下,都找不到你一丝踪迹。”

岑青佩服他的脑回路,而后换了一种方法,问道:“那你怎么确定我是你师尊的?”

他摩擦摩擦唇齿,想等邬冬开口就杠他个百十回合,却被人一句话堵住了话头。

“没有方法,因为你就是师尊。”

岑青崩溃了:“大哥,我才28岁!只活了28年!哪来的能耐去千年前当你师尊啊!我他妈根本就不认识你!”

不知道他哪一句话撞上了枪口,邬冬冷下眸色,抬起他挺翘的下巴:“那就重新开始。”

说完,他便强硬地吻了下去,气势汹汹,湿腻的舌头破开唇齿,在柔嫩口腔间滑扫,吮着里头的津液,缠绕着那根畏畏缩缩的软舌共舞。

他动作太突然,岑青还没反应过来口腔就被占据,将出未出的话语全数被堵在了喉间,不得宣泄。

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岑青气得眼睛发红,刚想狠狠合紧齿门,再咬他一顿,却被人提前一步掐住了下颌。

他齿门大开,邬冬更是长驱直入,敏捷有力的舌尖不断朝他喉间刺去,掠起一片酥麻。

岑青双手拼命推拒,他却不动分毫,一个劲地往那紧实敏感的喉间戳刺,摩挲,像要抵到最深处。

突然,不知碰到了哪儿,岑青猛地一偏头,在他身下干呕起来。

生理性的眼泪掖湿了岑青发红的眼尾,呕了几下后,很快又被掐着下颌抬起头。

看着他被欺负地可怜兮兮的模样,邬冬凑过去舔舐着他唇边的水渍,低声道:“喉咙这么浅,以后给我含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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