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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孽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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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让来人被裹得格外受用。

圣人捣得极为用力,每一下都深到整根没入,沙弥硕大浑圆的肚腹被撞得摇晃不止,胎儿难受得在腹中翻滚踢打着,他一手无措的抱紧床柱稳住身体,一手拢着躁动的肚子试图安抚。顺着他的动作看去,隔着肚皮就能看见胎儿的踢动,圣人很是格外欣喜,抽送得愈发奋力,以此作为怀胎的嘉奖。

规律的水声和床柱的吱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少年咬紧牙关,不愿叫一丝声音从唇缝中溢出,只偶尔几声闷哼随着呼吸暴露。方才跟在圣人身后的内监关门动作飞快,但他依旧瞧见外头的景象,密密麻麻的侍从和护卫都在屋外候着。

自从月份渐大,沙弥便发觉身体好似愈发靡乱起来,每每胎动,体内便泛起抑制不住的欲望,似虫爬般得瘙痒感弥漫在后穴深处和小腹处,让人无从下手。尤其是最近两个月,只要走动起来,肠液便会一股一股得往外涌,臀瓣间湿的滑腻一片,他只能取小块布巾折叠起来塞到穴口堵着,免得湿了裤裆叫人看见,他对此感到极端的恐惧。

每每有孽欲爬上心头,他便跪在屋内蒲团上,诵经,忏悔,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是罪孽。他无法面对如此不堪的自己,但腹中的孽果日日疯长,将他身体撑开,每日面对着自己被罪孽改造畸变的身体,他一度生出怨念。幸而,频繁的胎动一直在提醒,稚子无辜,它也是众生之一。于是,理智和本能日日交锋。

被恐惧和自我唾弃压制的欲望,此刻终于得到满足,且是远超期待的满足。少年身体颤抖不止,不仅是因为发硬的胎腹,还有甬道深处被抚慰得快感,对此他心中一边唾弃自己,一边贪婪得想要接纳更多。

腹部的紧绷很有规律,且愈发频繁。肚子痛起来的时候,柔软的甬道会不自觉得紧缩,给抽送带来了阻力,身后之人将此当做特别的情趣。少年渐渐难以自控,不时有饱含情欲的低吟,随着急促的呼吸泄出。

门口的内监耳朵很灵,听出屋内的变化,面上不自觉带了些不屑,但很快掩饰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到底是正在生产的身子,沙弥渐渐得有些腿脚发软,衡量再三还是开口试探着哀求:“求…求圣人,怜惜……呃!啊———”

饱含啜泣的声音,叫人误会,许是存了逗弄之心,听见身下之人开口,圣人松开揉着双乳的手,突然合掌托住了少年沉坠在腿根处的腹底,猛得向上抬起。少年细弱的身板即使十月怀胎,依旧轻飘如纸片,竟然双脚离地,向后倒去。

圣人抽身而退,揽住落在自己胸口的少年,稳住两人身形,但产程中的胎腹脆弱异常,腹部崩裂般的痛楚和身体极度的疲惫,让少年眼前黑了一瞬。

感到鞋尖有湿润,低头一看,才发觉放才两人站立地上已积了一滩水迹,怀里的人双腿都被胎水打湿,原来方才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湿润,不止有欲液。少年此刻瘫倒在圣人怀里,双目失神的望着房顶,豆大的汗从额际滑落,青筋暴起,牙关紧锁,覆在他腹部的大掌感受到了松软胎腹此刻紧绷如硬石。

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紧绷着,如强弩之末般颤抖着在发力,少年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庞让圣人皱了皱眉,将人丢在地上,理了理衣袍推门而去。

3因果

入夜的寒气从大敞的门侵入,夕阳留下的最后一丝微光不足以照亮漆黑的屋内,床边地上,依稀有一团白色的影子,是少年瘫软的身体。他双臂环着臃肿的胎腹,涨得仿佛要爆开的下腹是胎体下行所致,腹部强烈的坠涨与漫长的宫缩让少年的意识清醒,但极度的疲惫犹如溺人的湖水,试图将无力反抗的少年吞噬。

他甚至无法清楚的感知到,腹中胎儿已经突破宫口,刚刚进入产道的胎头无法获得足够的推力离开母体,被过度使用的产道此刻也肿胀着,根本无法容纳胎儿正常通过。于是,少年蜷着身体,用胎儿在母体的姿势,放任自己沉入水底。

直到第一缕晨曦刺破云层,少年身体猛的抽动了一下,骤然惊醒。刺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挺在身前的肚子涨极了,动了动僵硬的四肢,沙弥撑着身体靠在床沿,呼哧哧得喘着气,股间涌出一滩粉色的浊液,但他无瑕顾及。

鼻间呼出的气息滚烫,眼角灼热,仿佛要喷出火来,高热的掌心抚上肚子,入手冷硬异常。往日晨起,肚子里的小家伙都要踢打一阵以示不满,坚硬的肚皮证明仍在产程,滚圆的肚子沉坠依旧,可里面的小家伙太安静了。

沙弥颤抖着嘴唇,拍着肚皮想要叫醒腹中胎儿,但干渴的喉咙,仅能发出些微弱的,喑哑的气声。

“啊…啊!”

突然,拖着虚弱的,临产的身体,他拼了命的爬向门口,屋外地上有昨日的饭食,发酸的面糊汤里飘着几根菜叶,他如山珍海味般狼吞虎咽。

用尽了力气,少年倒在地上,呼哧哧得喘着气,屋内地面一片狼藉,但依稀能看清方才爬行的痕迹上有滴落的血迹。

急促的呼吸和紧缩蠕动的肚子,产程仍在继续,少年只歇了片刻,这种痛楚让人无法忽视。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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