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怎么可能是个老(2 / 3)
份,小时候尽管也冷着脸,却会任由他在他身上打滚。
“啊……唔……”
亓炤被这陌生的声音勾回神,擦掉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眼泪,愣愣听了片刻,意识到不对劲,进门,风灌进竹屋,吹起长渊仙君头上白底红纹的发带。
眼前一幕,让亓炤如遭雷击。
哪怕看见师尊如梦中一样压在大师兄身上,也不如他看见师尊头上白底红纹的发带来得惊悚——他从小就爱玩垂坠的东西,不知咬坏了师尊多少条发带腰带,对师尊每条发带都了熟于心。
师尊从来只戴纯白色发带,梦境那次,是他第一次在师尊头上看见白以外的颜色,还是那么鲜艳的红纹。
他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因为一剑穿心时,他抓散了师尊的头发,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师尊散发后变得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迤逦容貌,就被那条飘带遮住眼睛,彻底坠入黑暗。
后来灵魂飘荡,师尊说那条发带是为了给他庆生,所以那天特意换的喜庆的颜色。
骗子师尊,他何时给自己庆过生啊!
师尊明明还有半年才出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梦里师尊是在他已经给大师兄扩张完毕,准备办事的时候出现的,今天他因为被梦境困扰,来晚了一盏茶的功夫,师尊竟然已经跟大师兄滚到床上去了!
衣服凌乱不堪,已经脱了一半,似乎正要办事。
梦境都是真的!
曲习竹看见他,眼底闪过一抹亮光。一股黑气悄然从床上泄出来,缠住亓炤的双腿,让他动弹不得。
亓炤体内的能量开始混乱、翻涌,灵气外溢。
这熟悉的感觉……
很快他就会被抽空灵力,师尊会一剑刺死他。
“你们在做什么?!”
乌梢掉到地上,那是师尊送他的礼物。
床上两人动作同时顿住,大师兄躺在师尊身下,变成了亓炤陌生的模样,魅妖似的伸着舌头。
师尊面无表情,却衣衫凌乱,抱着曲习竹看着亓炤的眼神,仿佛看着会和他争抢伴侣的敌人。
龙渊剑出,万里冰封。
师尊看他的眼神森寒无比,“滚!”
“师尊,你要杀我吗?”
一切都被冻住,只有亓炤还能动弹。
他往前一步。
龙渊破空,在亓炤头顶破成万剑,竟是比梦境中更凶残的攻击。
他从小在师尊身边长大,尊敬儒慕,梦境里师尊一箭穿心的伤害可比大师兄的背叛大多了。
龙渊本体悬在他眼前,仿佛随时能刺破他眼球。
亓炤咬牙,眨掉眼睛里的泪,甩出神龙罩和梦魂散,乌梢原地生根,刺入冰层,拔地万丈之势,悍然攻向床上二人。
哎,怪他抬太有危机意识,尽管不信,却早早为梦中场景做了准备。
他好歹是兽族少君,身上现在全是父母族人掏空家底送来的保命的灵丹妙药和神兵利器。
只是不知床上两人怎么如此不堪一击,师尊斩八荒的龙渊剑,看起来能弑神杀佛,在他起灵时,竟然软趴趴地掉到了地上,大师兄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书上是说双修过程不能打扰,否则不仅无法精进,反而会遭受反噬。
可他俩现在还没入正题啊,难道神魂已经交融在一起了?神交,那可比单纯双修高级多了!
昨日的亓炤已经死了。
今日的亓炤郎心似铁。
曲习竹晕过去,阮长渊这才从曲习竹身上离开,看向亓炤,“小炤,你听为师解释……”
声音竟有些虚——梦中师尊纵欲,也总是一副被被掏空的模样,亓炤蹙起眉。
“师尊,你其实跟那些仙门一样看不起我兽族身份是不是?他们都说我是你的狗,你果然也只把我当一条狗吗?”
“没……”
亓炤心似冷铁,眼泪却哗哗流,“我明明是狼啊。”
“小炤,此地不宜久留,我出去跟你解释。”
可亓炤却感到一股力量从丹田烧灼上来,他浑身冒火,皮肤被由内而外地发烫,连理智也要成灰烬了。
“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想起梦境中为曲习竹卑微成狗的师尊,只觉得真心错付,整个伏仙宗都是巨大的淫窟。
阮长渊一手搭在亓炤肩膀上,力道很重,还在发颤。
他慎重道:“小炤,扶,扶为师出去。”
师尊五行修水,化而成冰,经年累月下来,身体比普通人寒凉许多。
凉气沁入心鼻,勾起一股邪念。
亓炤已经感觉出身体的怪异。
他服用了双修散,本就是为了今天。大师兄说他体质特殊,吃了双修散不跟他双修,会功力尽废精堵人亡。
他还以为大师兄是逗他玩,还说出“大师兄高兴就好”这种蠢话,现在看来,竟然是真的。
这种双修功法,虽然套了“双修”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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