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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凶又用力地,吻了上去。

细瘦的脚踝被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握住,不给任何逃脱的机会。

每一次,都在让少年浑身颤抖的地方。

度沨这次很用力,弄得沈灼不止一次地痉挛哭泣。

指尖颤颤地蜷缩起来,抓紧床单,又被一根一根手指掰开。

昙花被大手托起,以最贴合的角度凿。

带着花香的汁液从颤抖着的腿根蜿蜒而下,打湿床铺。

度沨没有说话,也没有在少年啜泣时停下。

空气中永远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生怕将昙花弄坏了的迷迭香,第一次暴露出本性的强烈欲色。

度沨本就是深潭中欲念丛生的恶龙。

他将自己狂躁跳动的心臟用锁链一根根封住,小心翼翼地捧出心尖上最干净的血,去浇灌这世上最值得保护的昙花。

但这一次,锁链断裂。

他发了疯。

出现在他脑海中的,是少年每一次的死亡。

不同的死状,同样的结局。

度沨想要将他的宝物占有,想要将这朵昙花锁在他身边。

想要用一切阴暗的方法,不择手段地将一切危险隔绝。

至少这一次,让他远离所有危险。

他的宝贝恨他也好,责骂他也好。

至少……能够平安。

所有阴鸷被翻出来时已经不受控制。

一直到情事之后。

度沨望着少年沉沉睡去的面庞。

他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长睫在眼睑处却覆下一片晦暗的阴影。

指腹珍惜地抚上少年鼻梁。

不是不想限制沈灼的自由。

而是他不能这么做。

如果将一隻原本能够翱翔于天际的鹰的翅膀全部剪断关进笼子里,哪怕每天吃食再精致丰盛,鹰也不会高兴。

属于自由的鹰,是不愿被束缚的。

哪怕是以保护的理由。

度沨了解沈灼。

他的oga不愿意当金丝雀,甚至不愿意因为危险就放弃去做某些他能够做到的事情。

如果将沈灼困在牢笼之中,就是折断了他的翅膀。

哪怕活着,也只是行尸走肉罢了。

他是想让沈灼好好活着。

但更想让他的宝贝高兴。

度沨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带着血丝的灰蓝色眼眸重新缓缓恢復成往日温柔沉静的模样。

就如同他求婚时所说的。

他会燃烧他的一切,製造沈灼向前的阶梯。

他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alpha弯下腰,轻轻吻在少年面颊上。

他最终还是默默地将锁链一根一根捆绑回心臟,将横衝直撞的野兽锁在最深处。

所有阴暗面全部收敛,他在少年面前展露出的只有那一片最干净纯粹的爱。

“晚安,宝宝。”

“做个好梦。”

贴心地拉了拉被子,将oga整个包裹起来,搂进怀里。

不敢太用力,也不敢放松。

第二天沈灼醒来的时候,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

但实在记不得昨天晚上他昏过去后发生的一切。

现在小腹还在隐约胀痛,如果不是高浓度的安抚信息素稀释疼痛,他或许都快接受不了那最娇嫩处的拉扯撞击。

度沨怎么回事?

他之前,从未这样过。

沈灼还没有翻身,小腹上却多了一隻温暖的手,轻轻地揉按着,帮忙纾缓。

“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

身后alpha贴上来,alpha的体温普遍高一些,在这冬日里是最让人喜欢的。

沈灼不知道度沨在想什么,现在腺体能量波动太大,他的聆心时好时坏。

索性就不用能力了。

“你不高兴?”沈灼被扶着腰一点点翻过身去,看到了度沨有许多血丝的眼睛。

度沨顿了顿:“怎么会呢?”

沈灼仗着自己发热期开始耍小性子,撅着嘴又重复一遍:“你不高兴。”

度沨:“没有。”

沈灼捂住他在揉自己肚子的手:“你又骗我。”

度沨被可爱到笑出了声。

“好,不骗你,我跟你说。”

度沨捏了捏沈灼的手指,示意他松开。

“我想把你关起来,谁都看不到,谁都伤害不了你,你就只能呆在我身边。”

沈灼刚刚清醒了一会的脑子这会又开始模糊起来。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度沨在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没有阴鸷偏执,只有他看不懂的情绪。

但……

发热期的小oga哪怕再娇纵,也是希望自己的伴侣能够高兴的。

少年抬起双手,手腕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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