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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人不喝男人N(5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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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然后我就和嫖客对上了视线。

“华池公子,这孩子……她……她起来了……”年轻男人窘迫地指着我。他们衣衫不整地缠在一起,华池乐得呵呵直笑,媚眼如丝地趴木地板上,半边脸枕着小臂:“华池看到了,怜寒她会走路了。”

华池撑着下巴,又开始戏弄他的嫖客:“怜寒今天长大了哦,托您的福。”

男人脸红得我都心疼他:“现在长大还,还太早了吧……我,我和长乐先生说过不喜围观的……”

华池微微起身,衣襟松懈,身上大片爱痕,玄衣象征性地挂在手肘处。“官人你的要求华池自然是记在心里的,可是怜寒这么小,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他再次雌伏于地,眸子幽暗地睨着男人,润物无声地掌控,“被看到又如何,华池又这么上不得台面厶?”

“来,其实官人很想要吧,这样驯服华池。”他皓白的手背在后腰,后入的姿势让男人一下子就可以进入得很深,男人受了蛊惑般缓缓地拉起华池的手腕,像驭马似的抽动起来。

嘈杂的房间里加入了啪啪啪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急促得好似马蹄落在瓷地上,布料摩擦沙沙的,如林中疾行。

凡人有些锤炼身体的笨法子,但不管怎样,长久地跪着交合,膝盖多多少少会受不了,我还以为会看到华池稍稍痛苦的表示,现实是他爽成那样,咬着嘴唇笑,蒸腾着情欲的凤眼微眯,仰着头微微喘息着,喉结滚动,优越的皮囊里里外外泛着一股子风骚,玉肌化粉,形骸亦化成了一股淫浪。微黄的烛光照亮了华池汗津津的面孔,发丝狼狈且凌乱地沾在脸颊上。

不像是他在服侍别人,是别人在服侍他。

这我可就太不舒服了,我寻思他不应该因为一场红尘事就感到这样快乐的,这样纯粹的快乐,纯粹到让我……也情不自禁注视他。

算了,又关我什么事呢?我还是想想怎么从妓院里面逃出去吧,感觉来这里的官员都结成了党羽,真是衰国之兆,我倒是有几分恨子孙不成器了。

不知多久完事了,华池跪坐在蒲团上给男人把袍子一层层捋好顺平,重新变成道貌岸然的谦谦君子,他状似满意地扫了一遍,才开始闲闲地整理他自己的衣裳和发冠。

突然那人开口说:“华池公子,你总是那么神秘,我还是个书生时就这么觉得,公子站在花楼栏杆边,我傻了一般想,真是美人如花隔云端,现在接近了你,仿佛……没有接近一般……”

华池撩起眼皮,幽幽地注视着他,声音温柔得有毒:“状元郎原来一直在注视着华池吗。”

“呵,那官人真是可怜,华池不过是一介小倌,天生就是没有心肝的。”

“所谓美人如花,那是因为梦魂不到,如果能与美人天天相守,耳鬓厮磨,柴米油盐,甚至生儿育女,日久天长,还能觉得如花吗?”

他低低笑:“华池有些自知之明。”

那新科状元捧起华池的脸想说什么,华池薄唇张合,直接打断:

“若官人投了丞相,见华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华池就是这么廉价。”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回想那状元最后彻底陷入痴迷的神情。

果然拉良人下水,劝妓子从良,是男人的两大乐子,只要中了圈套就会越陷越深。

半夜华池好像有点发热,起来他自己给自己煎了点姜水,本来打算睡了,顺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现我也发烧了。

意料之中,我可是在茶几上吹了几个时辰冷风,而他碰了那么多脏东西。

华池在床边呆了一会,起身从衣柜上拿了一床被子盖好,摸黑出门了。

他用姜盐水洗了一块毛巾敷在我的肚子上,这妓院到处没有一处亮堂地方,更不要提房间里了,全靠一盏油灯。华池的长发随意挽在脑后,露出耳廓和脖颈的线条。烛光下忽明忽暗的五官妖异横生。

我盯着他,他蓦地眼珠一转,瞳孔下移,也盯住了我。

好久。

他问:“怜寒?”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怜寒,真的是怜寒,”他慢慢俯身握住我的手,鼻尖抵着鼻尖,声音沙哑,“爹爹好想你,只有想到你,才能化解我的恨啊,你终于来找爹爹了。”

“我想我们终会重逢的,你是我的血我的肉,我有关未来的一切”

“不要再离开我了怜寒,那个疯子寻她的仙去了,在人间再没有人能伤得了你。”

我渐渐瞪大了眼睛。

建新十六年,我练完剑偷偷从花楼底下溜过,听见雕花锦重的窗台高处传来华池的温温柔柔的笑声。

“每次这样讲,华池都觉得怪没有意思的。”

然后是中年男人的声音,他唤华池名字,又说会休了谁谁,大嘘道:“没想到你这样不通人情。”

“是啊,我倒要和大人学学,人情二字,到底怎么写。”

我用屁股都能猜到是对谁说的。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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