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三、两不相欠(16 / 28)
缩成一团,坐着这姿势造成的重力让闷油瓶几乎每次进入都可以顶到最深的地方,他却似乎还嫌不足,从下方托着我的大腿将我整个人抬了起来—
「啊啊——你」我失声惊叫。
镜子里,他的yjg一下撤出了一大段,几乎仅剩头部留在我t内。
等、等一下,他不会是想?!
在我仍惊疑未定时,闷油瓶的手一松,我便眼睁睁地看着那粗大的东西瞬间没入我身t里—
「呜——!」重力加速度之下造成的撞击力道,无异於有人朝你肚腹踹上一脚。然而极致的痛之後便是极致的快感,黏膜上的神经细胞在那一瞬间全都苏醒,电流不间断地传至脊髓,我爽到脑袋一片空白。
「爽吗?」恶魔的低喃在我身後响起,而我已成慾望的祭品,连应答的气力都被ch0u离,只能感觉到自己再度被抬起,然後重重落下。
闷油瓶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手臂的力道完全不受我的t重影响,甚至还能越来越快而我被汹涌的快感给冲得四分五裂,一下喊着好爽,一下哭叫太深、不要
要什麽,不要什麽,所有判断的界线变得模糊,世界只局限在我被他不断撞击的那一点,我只能感受到这个。
最後,我再也看不清镜子里的景象,看不见镜子里那男人失神沈醉的表情,我的眼前一片炫光,彷佛有烟火瞬间炸开,耳畔一阵轰鸣,全是快速的血流声和心跳声,我感到一阵热流灌入我t内,而我也再一次ga0cha0。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不用再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是一件这麽舒心的事。
我跟闷油瓶终於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我枕着他左肩,手指无意识地描绘着那尚未褪去的纹身线条。他的前臂屈起,手掌轻轻摩挲我的头颅,我舒服得直想自喉间发出咕哝。
忽然我想到一事—
「小哥,」我戳了戳他的肩。「你是不是对张海客做了什麽?我从没见他脸se这麽差过。」
我想起小花揣测闷油瓶大发飙的事,再加上张海客的不对劲,於是试探地问。
闷油瓶沉默了会,说:「没有。我只是有点生气。」
我嘴角ch0u搐了一下。
闷油瓶大爷的有点生气,大概就已经b近核试爆等级,心脏不够大颗的人恐怕当场晕si过去都有可能,难怪张海客面如土se—他应该作梦也没想到,他的族长竟会为了我这个外人而对他大发雷霆吧。
不过因为过去的一些恩恩怨怨,我没办法真心同情他。
我挪了挪身t,改为趴在闷油瓶身上,嘻笑地用手指点过他的眉间、他高挺的鼻梁、他薄薄的唇揶揄道:「职业失踪人员终於t会到别人的感受啦。」
话说他就被我丢下这麽一次,我被他丢下的次数,可是十根手指也算不完哪!这笔帐我又要跟谁算啊!
闷油瓶静静看着横眉竖眼的我,抓下我在他脸上作怪的手,凑近唇边轻吻了下,淡淡地说:「我是自私的,从没给过你承诺,却希望你不离不弃地一直追着我,心里永远只有我这样的我,你能接受吗?」
我赏他一个大白眼,ch0u回手,没好气地说:「不管能不能接受都等了你十年啦,还要问吗?」
反正就是ai到卡惨si嘛!我早看开了。
闷油瓶压下我的後脑勺,绵密地亲吻我抿起的唇,也许这代表了他无法言说的亏欠与歉疚他的吻透着难得的温柔,情牵意动之下,我也开始回吻他。
「吴邪我的吴邪」他的低喃与轻吻一齐,落在我的额、我的颊、我的耳垂、我的下巴就像是拂过杨柳岸的春风那般轻柔。我闭起眼,忍住眼眶中的sh意,只全心感受着他的气息、他的呼唤
我还同时感受到抵在我下腹处的坚挺,那热度彷佛透过熨贴着的肌肤传给了我,我开始觉得血ye奔腾了起来。
闷油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唇舌沿着我的颈项下滑半b0起的x器贴着我蠢动,很快地我的血ye便开始集中向下半身去。
我浅浅地喘气,t1ant1an唇,在意乱情迷中眼眸半睁,不意却对上了另一双半眯着的栗se眼睛—
吓!
我瞬间弹开了眼皮,瞪着天花板。
我c!难怪那旅馆柜台的工作人员会用那麽古怪的眼光看着我们两个大男人!
此刻仰躺着,我才发现:正对着床上的天花板,也全镶着镜子—
不用说,这定是为了那些来这翻云覆雨的客人们增添情趣而设计的。然而经过刚刚沙发上的震撼教育,我完完全全不想要再t会这种情趣。
「咳、咳小哥等等」闷油瓶正t1an着我的rt0u,我推了推他的肩。他抬起头来看我,如夜se般深沉的眸中,露骨的情慾让我心跳乱了一拍。
我y挤出一个虚弱的笑。
「我、我忽然觉得很累我、我们呃还是睡觉吧,好吗?」
话说我以前在道上混的时候,把十个人说成一百个人,把五万说成五千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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