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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婆娘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说你呢,你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
“我看你蹬鼻子上脸了还!”
两口子眼见又要撕打起来,幸好门房火急火燎进来禀报了:“爷啊,老爷啊,大事不好了,四贝勒拎着马鞭把十四爷堵在您堂哥罗察家门口,又鞭又打又骂的,谁都劝不住啊!这闹得事大了,罗察大人还在衙门往家里赶呢,那边府上家里没个主心骨,赶紧着人请您一家子过去帮忙呢!”
都是完颜家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回头别碍着自家姑娘的运道!俩人急忙套上外衣鞋子,让门房套车就往十四福晋娘家赶去,果不其然到了胡同口就过不去了,又是侍卫又是太监的,车马一堆一堆,两人又连忙下车往人堆里挤。
罗察家门口已经没人了,溅了一地血珠子,叶赫那拉氏看得心惊肉跳的,两人对视一眼,半点也不敢耽搁往侧门里进去了。
前院里也是一团乱,十四福晋抱着弘明阿哥哭得撕心裂肺,她额娘爱新觉罗氏也抱着闺女哭天喊地直抹泪,十四爷叫四爷捆了正直挺挺地站在天井下头,身上衣裳都被鞭子鞭成了一道道的,里头看得出皮开肉绽的血痕,也是面色铁青、黑云罩顶。而四爷似乎气得过于狠了,坐在八仙椅里,那张冷脸比挨打的十四爷还要白,手还气得不住地哆嗦。
罗富安和叶赫那拉氏哪儿见过这等阵仗啊!都不敢说话,小心地蹭进院子里,抓住个家丁扯出来盘问,原来宫里来了侍卫围了庄子的时候,十四爷还在八爷府上,一听这消息就连忙打马赶回自个家里,谁知十四福晋已经气得回了娘家。
他又把家里安顿了一番,又骑马要来劝福晋,结果人还没进门,就被四贝勒给堵在了门口,十四爷一见他四哥的马立刻掉头就要跑,四爷也是早有准备,他是带着侍卫来的,直接让人追上去捆回来,这才撸起袖子下马打人。
打得那叫一个狠啊,鞭子都打断了,后来十四爷也疼出了火气,嚷道:“你奶奶个腿,有本事你把我放开!咱真刀真枪过几招,你凭什么打我!嘶——”
罗富安搓了搓胳膊,正想说什么,就听天井下一阵喧哗,原来是四爷站了起来,沉着脸让侍卫把十四爷扛着进宫请罪。
“叨扰了,等事情了了,亲自让十四过来赔罪!”四爷给十四福晋的额娘拱手行了个礼,爱新觉罗氏连忙侧身避开:“不敢当,不敢当……”
门外马车早就备好了,胤禛把十四当麻袋似的往上一掼,又惹得他杀猪般叫起来,胤禛一脸冷漠地挤上去:“你还有脸叫?你把额娘、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十四闭了嘴,恨恨地看着自家四哥:“你和我有什么干系?你是你,我是我!”
打小他这个四哥就把十三当亲弟弟关怀备至,把他这个真正的“亲弟弟”当儿子训,再加上额娘常常为他垂泪,十四就越发不喜欢他这个四哥。
反正他哥哥那么多,随便找一个都比他四哥对他好!至少八哥就从不会这样大庭广众打他,侮辱他!八哥只会心疼他!
胤禛又被气着了,马车已摇摇晃晃往宫里驶去,他好生吐纳呼吸了几次才没把自己气出毛病来,他当他愿意打他?这是打给皇阿玛看的!否则他进宫,指定还要挨更重的板子!
他看都不想看十四,闭着眼沉思了片刻才启唇冷冷问道:“那个女人和孩子究竟是你的,还是老八的?”胤禛是不信十四会在外头养女人的。
胤禛心里有一杆秤,十四或许浑身反骨,更不敬他这个哥哥,但女人上头的事还真不是他。他或许会头脑一热救个什么卖身葬父的烟花女子,但指定就转头赏给旗下门人当媳妇,不会自个留着,他底子里是有点傲气在的。
十四因身上疼,又被捆着,一直缩在地上,一听这话,呼吸微微一顿,半晌才恢復自然,冷哼道:“是谁的跟你有什么干系,怎么,你现在就要审了我,要去找二哥邀功吗?”
胤禛一脚又踹了过去,把十四又踹得嗷嗷叫,他真的快被他气死了,他哆嗦着手指着无所谓惧与他对视的十四,哑着嗓子道:“你厌恶我这个兄长,我无话可说,但你做这些事情,有没有想过宫里的额娘?她前几日还在皇阿玛那儿为你求侧福晋,你就是这样打她的脸的?宫里其他的妃嫔要怎么笑话、嘲弄额娘,你有没有想过?”
十四这才露出愧疚的神色来,他怎么知道这事会发啊!本来做得天衣无缝的……那个张明德很有几分本事,跟八哥说了,他的子孙缘就在今年,若是错过,日后更艰难。可八福晋脾气实在太大,八哥也只能这样,以后生下阿哥八哥就将人带回去给八福晋养,那是八哥的血脉,八嫂她总不能敢把皇家子嗣掐死吧?正式过了明路,之后也没什么事了。
八哥多可怜啊,到现在还膝下空空呢。
胤禛一见他那心虚飘忽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心里真是不知是什么滋味了,又是怒又是气又是觉着他蠢。
“你从老八那边过来的对不对?”胤禛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十四,甚至生出了一点怜悯之心,“那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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