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该叫我什么(强制/金簪/)(8 / 8)
他同小福子说:“传令下去,就说为了筹备封后事宜,朕积劳成疾一病不起,现请太医诊治,罢朝十日,朝政由摄政王全权处理。”
小福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可宋奕忱的视线始终固定在许闲身上,目光灰暗不明,让外人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
他不敢多问,鞠一躬后离开了。
宋奕忱打横把人抱起往龙床上走,昨天晚上没睡好,早上又把人折腾了一回,不好好让他歇歇,以后肏谁去啊。
罢了,睡觉睡觉。
再次睁开眼睛,窗外已经看不见太阳了,许闲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酸痛得像被车碾过,不过下面倒是凉凉的很舒服。
“来……”
刚喊出一个字,许闲舌根就苦得发麻,他记得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宋奕忱给他喂了一碗药,不知道是啥,苦得要死。
厚重的帷帐外响起脚步声,那人站定,恭敬道:“少将军,陛下说你醒了之后请您去玉泉宫休养。”
“宋奕忱呢?”许闲没好气地问。
“陛下在书房呢,一时不见人。”
许闲翻身下了龙床,任由几个进来的宫女给他换了衣服,玉泉宫离寝宫有些距离,许闲被宋奕忱折腾得腿上没劲,只能坐轿子去。
他在心里大喊几声系统,这货滋滋啦啦老半天才应声,“宿主……”
“我还不能结束这段剧情吗?”许闲坐下轿子里,十分烦躁。
“中途暂停剧情是,先在外头抽插几下,再缓缓全部插入。
“哈啊,好大,呜……两根一起,好胀……”许闲腰身都软了,要不是还有宋奕忱托着,只怕是站不住。
宋奕忱往下压着身子朝里一送,两根大阳具都肏了进去。
“啊——啊……”
许闲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小腹上竟隆起男人抽插时的形状,两根阳具给予他更甚平日的满足,快感和欢愉如倾泻的浪潮一般拍打而来。
被撑到极致的肉穴比平时吮得更紧也湿得更快,真正完全插进来之后的两根性器长度是不一样的,不过那根的长度刚好,既能肏到美人的花心,又不足以进到娇嫩私密的宫房。
两根大小不一的粗大阳具反复在穴里进出,许闲再也抑制不住极乐的快感,脸颊染上一抹潮红,失焦的泪眸里尽是两人紧密相连的激欲交合。
宋奕忱揉着美人布满牙印的胸脯,掰过他的脸激烈地与他唇齿交缠,许闲的屁股不停被男人啪啪顶弄,失神地看着自己布满潮红的身体,还有男人在镜中倒映的充满欲望和侵略的眼神。
再也无法思考这是何等淫乱的情形,许闲陷在欲望的漩涡中,把身体和意识全给了宋奕忱,即使花穴被巨大肉根抽插得翻出淫艳肉花,他也只能在上下激烈的动荡里,挽住横在胸前的健壮刚臂,侧头露出红舌,迎合对方的交缠。
“嗯,嗯啊……啊……”
两根性器的冲击实在太大,才承欢不久的身子让许闲不堪忍受似的皱起眉头,余光不小心瞥到自己大开的腿根中间,被撑到极致的深红肉穴正剧烈吮动起男人卡在外头的两团黝黑大精囊,而自己的阴蒂挺在鼓起的精囊之间被来回摩擦,显得无比可怜,而自己的性器更是可怜,早就被玩到射不出来了,僵硬地挂在小腹上随着宋奕忱的顶弄上下晃动。
“呜……好酸……”许闲哀泣着。
“宝贝,放松交给我,”宋奕忱舔吻着他的耳垂,“别忍着,喷出来。”
许闲仰起脖颈,后脑勺枕在宋奕忱肩头,流畅的下颚线和脖颈练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仍在被肏干的淫穴里疯狂发颤,腿根连带两团肉臀都绷着发抖,如玉的脚趾发白深深蜷起。
“不行,要死了,呜,啊啊……”许闲声音媚得都变了调,他身子猛地向上弹起,猝不及防让男人的大阳具滑了出去,但此时已然收势不住,淫液密布的艳红色肉洞里,深红色的媚肉正剧烈蠕动,像要送出什么似的,紧接着便是大量的淫潮铺天盖地喷了出来!
“唔呜……呜嗯呜——”咫尺的铜镜承受着美人一波又一波,失禁一样的潮吹,严卿蘅已分不清那些是阴精还是尿,他只知道他一直在喷潮。
“都把镜子射糊了,真厉害。”宋奕忱看了半天,半晌才说了这一句,接着阳具重新插进来,热热地肏着许闲余韵不止的雌穴。
“嗯,唔嗯……呜,好舒服……”
“我就知道,宝贝很喜欢。”
“喜欢,爱死了……啊,啊……射给我,嗯——”
静谧的夜晚,山顶一处僻静的小屋子里不停传出浪声淫叫,许闲趴在桌子上被撞得身子不断前倾,肚子里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男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