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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洗澡?”
“中午去社团打球了,身上全是汗。”我站在旁边看着哥装盘。
闻言,哥的动作暂停了一瞬,又接着问道,“还是和王扬他们?”
我点点头,“好香哎,哥。”说着,我拿起筷子就要夹。
“先端去桌上。”哥拍开我的手,语气有些冷淡。
“啊,哥你凶我。”我放下筷子,凑到周祈边上,贴着他的脸就开始亲,“亲亲,哥你怎么凶我。”
周祈叹了口气,“没有凶你。”“哼哼。”我撇着嘴看他。
周祈伸出双手,捧着我的脸,在我的唇上亲了又亲,“没凶你。”
“嘿嘿。”说着,我就又开始朝哥嘻嘻的笑。刚分开不久的唇瓣又再次贴合在一起,连带着柔软的舌尖,错乱的呼吸,交织纠缠,不死不休。
“乖,先去吹头发。”一吻结束,哥的嗓音带着沙哑,眸光却仿佛被水洗过般的清润,手指在我的发丝上缓缓拂过,“你帮我吹。”我摇了摇哥的胳膊。
“好。”周祈永远都不会拒绝我。
不能对上你的视线,一旦对上,拼命隐藏的欲望便会破笼而出。想要做些什么,想要你的眼中只存在我的身影,想要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痕迹,像左手腕的淤青,想要给你带上真的镣铐,想和你成为一体。我深陷在欲望之中,没有办法填满,从触碰到亲吻,从肉体到灵魂,一点一点的,愈来愈深。几乎成了执念,在对上你的视线的那一刻,世界变成了虚无,却剩下了你和我,宛若神只般完美无缺的你,如同教徒般信仰着你的我,某一瞬间,我甚至将你幻视为萨图努斯,渴求被你吞食入腹,如此,我与你也算是融合在了一起。
不能移开对你的视线,无论何时,视线都围绕着你打转。鼻尖的小痣,微翘的发尾,泛红的指尖,一切都在吸引着我,像是浓度极高的鸦片烟,沾染上便无法舍断,能做到的只有不停的渴望,渴望,渴望。像是身陷囹圄的人找到了最后一根稻草,你是比起金苹果来,更令我向往的存在。光是想着便会愉悦,光是看着,便能感受到蓬勃的生命力在体内膨胀,光是触碰便能,感受到至高无上的幸福与爱意。
紧贴着哥的旁边吃饭。“多吃点。”哥接连不断的往我碗中夹菜,“好吃好吃。”我一边吃一边说,夹了块没粘到辣椒粉的到哥的碗里,朝他笑了笑。
“叮咚”一声,哥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暼了一眼,却发现联系人是李尧昭。
我放下筷子,直勾勾的看着周祈回复消息,脸上甚至带着些许笑意。
“哥,那是谁。”我装作平静的问道。
“李尧昭,你见过的。”哥打着字,没分给我半个眼神。
哥居然没看我。
怒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但是不可能对哥生气,只能咬着牙憋着火,“哥,快吃饭,要冷了。”我忍耐着开始催促。
“你先吃,我去打个电话。”说着,哥站起身,离开餐桌,走到房间,甚至关上了门。
妈的,吃个屁。看着一桌子还冒着馥郁鲜香的饭菜,没了任何胃口。但是不行,不吃的话哥会失望,机械般的往嘴里塞着饭菜,手臂却用力到青筋凸起,“啪”的一声,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筷子被摔在了桌上,连同碗被打翻,还散着热气的米饭糊在桌上,只剩下一片杂乱。
“煜煜,怎么了吗?"听见声音,哥从房间出来,手上还举着尚未挂断的手机,“没事,碗不小心摔了。”咬着牙朝哥挤出一个笑脸,“你先放那,等我过会来收拾。”说着,哥再次合上了房门。
暴虐的心情随着被关上的房门一起涌了出来,手指拼命的掐着双臂,牙齿用力咬着唇边的软肉,极力控制着想要砸碎一切的欲望。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循环往复多次还是没有办法,诡谲的声音在脑内嗡嗡作响,想要将哥捆住囚禁一生的想法无比强烈,几乎在下一秒就要开始实施,突然间,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清醒过来的时候,洁白的瓷砖早已被点点暗红的血迹渍染,右手腕不知何时出现了道约一指长的伤口,还未愈合,深的似乎能看见深藏于内的血肉,只是轻轻一个抬手,温热的液体便会顺着缝隙,缓缓流出。
却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有丝慌乱。要赶紧把这里清洗干净才行,不然周祈会发现。还要包扎好伤口,不能被哥看见。
从卫生间走出,看着依旧紧闭的房门,烦躁的同时更多的是庆幸,还好周祈还没看见,动作要更快些才行。
将瓷砖上的血渍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喷了少许除味剂,确保一切没有问题后,才松了口气。
拿出医药箱,随便撒了点药水到胳膊上,用纱布绕着伤口缠了几圈,将掀上去的衣袖重新拉好,走出卫生间。
桌上依旧是一片狼藉,隐隐约约还能听清从卧室传来的笑声。
烦躁。
想冲去周祈房间,将手机砸碎,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只能看我,想把他捆起来,想把他的手脚砍断,让他永远都无法离开我。
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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