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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段感情也无法得到善终,至少不能走上一段的老路,像个愚蠢的大傻子。
这一次,祈颜想站到付仁溥的位置,明哲保身也好,求取钱财也罢,总之不能亏待了自己。
“你手上的股票挺多吧,应该不缺这隻垃圾股。”祈颜有点心虚,话音很轻,不敢对上游澈的视线。
游澈的脑回路不知怎的,关注点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他信誓旦旦地说:“我投资的眼光都很好,从不会买垃圾股。”
祈颜:……
不明白他在炫耀自己的能力还是真听不出重点,总之他的回答在祈颜看来,就是刻意转移话题。
“是了,你是商界奇才,眼光锐利,有胆有识。不像我做事犹犹豫豫,抓不准时机,本来一切都可以往好的方向发展,都怪我。”祈颜的声音愈来愈小,头也垂得很低。
游澈没听到几乎泯没在他喉间的后半句话,也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见他有些沮丧,认真道:“想学投资的话,我教你。”
他一本正经看向祈颜的模样,致使祈颜的低落情绪消了大半,他认真的神情,不像伪装。
很多时候祈颜觉得与唬人的清冷外观相比,游澈的行为更温柔忠诚,祈颜的每句话他都认真对待。
本就愧疚的心,愈发沉重了。
游澈将祈颜堵在房间整整半刻钟,直到南黎叩门唤他们吃早餐。
得到抽身的机会,祈颜立即从游澈包围的逼仄空间逃脱,踩着急切的步伐飞奔下楼。
这场游澈以为的推心置腹的交谈,仍旧无法解答种种疑虑,唯一看得明确的只有,祈颜对他的反感更甚,有了逃离的念头。
“和夏林西一样?”南黎双手抱在身前,倚着门框问游澈。
夏林西离开的原因很明确,可祈颜抵触的缘由还毫无头绪。游澈摇了摇头,眼神透出无尽茫然,“我不知道,昨晚你看到了吗?他在我身边的时候,眼睛里溢出的是喜悦。”
“还是我看错了?”
南黎微挑眉梢,略显苦恼地“嘶”了一声,少有失误的海王面对祈颜也倍感棘手,“昨晚的眼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准备跑路的行为,倒是出乎我的预料。”
“对你的爱意是有的,哪怕不多,总还是有一星半点,这点毋庸置疑。只是他在纠结、拉扯,具体是什么让他犹豫不定的,我不得而知。”他问游澈,“莫非你做了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
这也是近来困扰游澈的问题,他给不出一个确切的回答,隻说:“我有注意分寸,也在努力克制。”
遇到南黎之前,游澈仅有过唯一一次贫瘠的交友经历,自那以后,再未交过任何朋友,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对大多数人来说,结交玩伴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孩童时期,没有过多的附加条件,一声招呼,一包零食,就能融入许多社交圈。
那时候,游澈还不知道自己的症状有个医学名称,创伤后应激障碍。以为长大就好了,等自己的力气比他大,足以反抗的时候。
直到现在,他不得不承认,除了事业,他在其他方面的经营上都差劲得一败涂地。
时隔多年,他已经忘了当时那个同伴为什么愿意和自己玩,隻清晰记得闹掰的原因。
当贫瘠龟裂的土壤遇上久违甘霖,自私和欲望就会生根发芽,渴望雨势磅礴,更想将乌云化为私有。
为了自己那位唯一的朋友,他打跑对方其他同伴,他记得那位小伙伴吓得嚎啕大哭,骂他神经病。
束紧的樊笼一旦破了口子,他也难以控制豁口的宽度。只能时刻告诫自己,把握分寸,以小少爷的感受为先,尊重他的一切。
南黎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再接再厉吧。”
祈颜坐在正对落地窗的位置,不算强烈的光线柔柔笼在身上,米白色的真丝睡衣仿佛透着斑驳的柔光,衬得他的皮肤愈发白皙。
见两人一前一后走过来,祈颜朝南黎招手,还殷勤地为他拉开身侧的椅子。
南黎没有拂他的面,在他选的位置落座,一抬眼便瞥见祈颜领口之下的痕迹。方才在走廊内没有看清,这会光线充足,加之他皮肤白净,痕迹就愈发明显。
南黎挑眉凑近,嘴角挂着坏笑,刻意压低声音道:“小少爷,你也注意点。”他学着祈颜的动作,点了点领口。
祈颜迅速敛了敛衣襟,除了有些不好意思,再没别的多余情绪。大家都是成年人,一点痕迹而已,与昨晚的惊心动魄相比,可谓小巫见大巫。
横竖这些印记都是游澈弄上去的,正大光明,也不必藏着掖着。不像酒店那会儿,总要穿高领毛衣遮挡。
祈颜的皮肤不像游澈是健康的蜜色,就算有些暧昧的痕迹也很快消褪,不易察觉。现在他的身上新痕覆旧痕,若仔细看,某些地方依旧看得出陈旧的端倪。
祈颜总是庆幸,游澈不会强迫开灯,否则先前那些斑驳若被他看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两个童心未泯的成年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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