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人她不记得他名字?(1 / 2)
他肯定是史上最全能的保姆特助!
莫程伦抱着一瓶威士忌以最快的速度又最为潇洒的姿势推开秦深办公室的门,眼睛像雷达一样瞄准目标,堆成山的文件后,秦深正在看资料,漆黑的眼珠子滚动极快,一目十行既视感
这是开启机器人的模式啊……
莫程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难受归难受,他动作很利索,以脚踹门,确保与外界隔绝后,疾速前进,停在秦深身边,在剔透的玻璃杯上倒了半杯琥珀色酒液,递给秦深。
他抬起眼角淡看他一眼,莫程伦立即会意,不情不愿地又倒了半杯,递给他。
秦深接过,仰头饮尽,辛辣的液体顺着咽喉滑下,灼烧他五脏六腑。
心头掠过她淡然疏离的眼神,他拿杯子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越收越紧,大有徒手捏碎玻璃杯的趋势。
莫同志一脸忧心忡忡,倒不是舍不得一个杯子,只觉得满手玻璃渣子,不受伤才怪,冒着生命危险去解救无辜躺枪的玻璃杯,却对上一双泛着血丝的猩红双眼,勾魂索命一样,凉意立即从脚底蹿上他后脑勺,麻得很。
莫程伦压着恐惧,没有骨气地颤声道:“老、老大,我我就是想再给你倒倒一杯。”
见他松开手,莫程伦如蒙大赦,暗暗地吸口气,原本还想抹一把额头,又觉得有点落面子,才作罢,赶紧又斟满一杯酒,途中听到秦教授森沉缓慢的声音:“岳建群近况。”
这语气太不友好了!
好像人家挖他祖坟,杀他全家的赶脚。
莫宝宝不敢抗议,战战兢兢道:“他前天在新加坡机场被捕,押送回国,如无意外,下周青城检察院会提起公诉,岳小姐不不!岳湘灵这几天正急急忙忙地替他打通各层关系,努力解救岳建群,要不要施施压?”
岳湘灵……秦深眸色浓郁,里面似乎有幽光涌动:“慢慢来,大把时间跟她玩!”
莫程伦不敢发表见解。
他有预感,岳湘灵此刻已经悔得肠子都打成蝴蝶结了,但这只是开始。
收到秦深信息,陆言修从吴教授诊疗室里出来,放眼望去,秦深正站在大厅正中央,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墙上的复古落地钟。
陆言修抬首看表,下午五点,挑起眉:“还是来了。”
秦深背对着他:“时间刚刚好。”
被深度催眠的前提是顾念念对吴教授产生信任感,这个过程往往需要经历一个小时以上持续、强烈、严谨的催眠暗示,意味着现在才正式进入深入治疗。
陆言修走了过去,闻到他身上的浓郁酒味,难得啰嗦:“既然你知道催眠术的流程,也该知道深度催眠的后果,念丫头会根据吴教授的指示,错过你们的相识,这些虚假记忆将完全取代现实,她彻底遗忘你,走在街上,也不认识你,跟你擦肩而过……”
随着他的声音,空气里的煞气越来越浓,来源于身边的秦深。
他脸色煞白,眼睛通红,像在压抑极致的痛。
陆言修看着他,慢慢地说:“现在阻止,还来得及。”
秦深侧眸回视他:“进去吧。”
陆言修明润的眼眸渐渐汇聚出一缕惺惺相惜之情,也跟着进入心里诊疗所。
那是一个密封的空间,装饰讲究,偏冷色调,甚至有点压抑,仔细研究又觉玄机暗藏,意志薄弱者容易被地板黑白色的几何纹路,忽明忽暗的灯光、墙上令人昏眩的曲线图和怀表重复摆动发出的滴答声导入催眠世界。
秦深一秒捕捉到顾念念的身影。
柯布西耶躺椅上,她静躺着,双手半握,置于腰间,棕眸紧闭,睡得很深沉。
她眼睛下面有很厚重的黑色,不知多久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傻孩子。
秦深想伸手摸摸她柔软的头发,碰碰她脸颊,甚至亲她一下,但也只是想想。
他的靠近引来催眠师吴教授的注意。
吴教授是这一行的泰山北斗,他四十岁左右,面容和善,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与他交谈。他坐在软椅上,离顾念念很近,看到秦深,眼睛闪过一道精光。这个年轻人身段高挑,穿着休闲随意,外表出色,照理说长得好看的人容易让人把注意力凝聚在脸上,秦深是个例外,黑色的眼睛像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潭,随随便便就掳走人心神,实在不简单。
秦深目光一直停留在顾念念身上:“开始吧。”
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话,丝毫不担心惊醒顾念念,影响了这场治疗。
没有观察吴教授,秦深眼角余光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逝的诧异:“她现在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只能听从你的催眠指令,我在这里,不会打扰到你,你可以放心。”
这相当于他要参与顾念念遗忘他的全过程,这样的痛不低于剔骨刮肉。
陆言修拍拍秦深肩膀,也看向吴教授,示意自己也准备好了。
一切就绪,吴教授转身,拿起圆形玻璃茶几上的沙漏,旋转倒置,配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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