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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着。
爱人这个词对他而言，实在奢侈，他不认为自己有获得的能力和运气。
顾鑫扭头看她，有点茫然。
宁语转开话题。
“我看你今天跟外婆相处的很不错的样子，你好些了吗？”
宁语知道顾鑫的厌女症，很是担忧。
顾鑫想了想。
“外婆很好，我今天没有那种感觉，对不起，这段时间让你担心了。”
他忙于事业，也有心避开，已经很久没有接触到异性，仿佛已经自愈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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