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猫猫当作发情期的抱枕了(2 / 27)
大特征。
斯普斯既然拥有名字,那他岂不是也能化形?怎么自己从来没看见过他的人形呢。
萝可对此十分好奇,也向青蛙发出了询问。
“斯普斯他啊,现在应该正在发情期呢。”青蛙意味深长地说。
与发情期及时得到了安抚的猫耳少年不同,没有性伴侣的斯普斯今年依然要独自度过发情期。
每到这个时期他就更难以维持人形,大多放任兽性本能变成蛇的形态游走。
蛇果是他在发情期唯一的慰藉。
但是今天,蛇果全都被萝可摘走了。
身上泛着乌黑色金属光泽,盘在深绿色的植物上面,相较于身体而言偏细的蛇头向上蜿蜒,想要摄取红色果实中的汁液来缓解体内不熄的火。
……然而今天所有的枝头都空无一物,只有零星品相较差的裂果摇摇欲坠的挂着。
蛇类黄黑色的竖瞳尖尖的,蛇身竖起像在寻找着什么,鲜红的芯子吐出,捕捉到了一个熟悉气息。
如果化作人形,一定能看到一具白皙修长的胴体撑着头难耐地陷入一片深绿中,喘息着仰躺在地。
然而蛇身的他依然不紧不慢的追随者那道气息而去,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天生猎人一旦出手就会闪电般咬住猎物的命脉一般,缓缓向小溪边游曳而去。
……
可怜的萝可一抬头看见一条浑身泛着五彩斑斓的黑的光泽的蛇正定定地看着她,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软软地倒下,被一双柔软无骨的臂膀接住并紧紧地缠绕,拖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
梦里梦到了自己抢了小甜o的冰淇凌,小甜o突然化身美人蛇紧紧的缠在她身上,说要她负责。
快被勒死前,萝可情急之下慌忙答应:“我愿意我愿意!”
“你愿意的话最好了。”一声阴柔沙哑的轻笑声在耳边响起,宛如一记重锤将萝可敲醒。
窒息的缠绕感让萝可忍不住大喘气着睁开眼,被眼前漂亮的脸吸引都忘记了挣扎。
额前一缕一缕的发丝柔顺的贴在白到透明的皮肤上,细密的汗水湿润了黑直的睫毛,那双柔软的手既是拖着女孩的腰身的支撑,也是紧紧的桎梏,一双眼尾上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锁定着她。
这是一条显然忍耐情欲已久的蛇,而女孩的清醒与同意就是他动作的催化剂。
他几乎没怎么费力的将萝可摁倒在自己精心准备的草床上。
每一条雄蛇都会在发情期到来前将所居的洞穴打扫的一尘不染,铺上他们能找到的最柔软的草,为迎接雌性打造最舒适的巢穴。
此刻这些精心准备的草就被萝可压在身下,尽管它们对于拥有鳞片的蛇来说足够柔软,还是刮蹭到了人类女性娇嫩的皮肤。
这样微小的刺痛感让萝可忍不住蜷起身体以减少接触面积。
她的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她不知道昨天一条发情期的蛇在这里度过了孤单又难挨的一天,整个洞穴都沾染上了蛇身上阴冷又诱惑的味道。
现在,她的身上也染上了。
一双冷白修长的手、也是刚刚让她感到柔软而舒适的手,此刻阻止了她想要蜷缩进安全的蚌壳的动作,像拆开一件礼物一般,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打开。
昨天缠人的猫耳少年在这具美妙的胴体上留下的红痕,此刻,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阴暗的蛇的竖瞳下,刺痛着他本就被灼烧着的神经。
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抚过那些红痕,冰凉的唇瓣也随着手的指引吮吸着。
萝可感受到一种被拆吃入腹的恐惧感,这种颤抖在细细的蛇信子探入白嫩柔韧的腹部中央时达到了顶峰。
这里是一个人和世界的第一份连接,是脆弱的、敏感的期待,现在被一条细细的蛇信子挑衅着,一种被侵犯到命脉的颤抖席卷了她。
她想要推拒,手刚触上柔顺温凉的发丝,就被重重顶到肚脐中心的红色信子舔的一哆嗦,一股热流也从下体流出,带着她自己闻不到的浓浓的信息素味道。
而距离下腹最近的是,一条正在觊觎着她的蛇头,他的瞳孔紧缩,显然是已经受到信息素,或者对他来说,应该是激素的冲击。
他收起了在小小的肚脐上作怪的信子,追随着气息的指引直达这具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这个甚至没有被上一位探索者找到的地方。
那股带着浓浓气息的液体此刻浸湿了一小块布料,存在感极强的出现在柔软的白棉布正中心。
蛇信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探出了,它收缩的频率大幅增加,沿着那片暧昧的水渍转着圈,触及、又离开。
这让萝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那个鲜少被触及的私密之处泛起了痒意,她下意识地合拢了腿,却被毛绒绒的脑袋阻挡无法合上。
突然被夹了一下,蛇信子收到惊吓猛地吐出,偏离了边沿的轨道,正中水渍的正中心。
“哈啊、”隔着布料被触及到这一私密之处,女孩被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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