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儿跪好了(罚跪晕倒)(3 / 5)
到了九霄云外。
“好,我看你这屁股就是贱!不打烂了肏烂了都是对不起你!”
陈昉随手抄过床刷,把猪鬃的一头抓在手里,用木柄左右开弓地揍在弟弟屁股上。
“啊!呜啊!”木头带来的剧痛与巴掌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只几下陈旸就如砧板上的鱼一般弹起来,不断挺起腰晃着屁股下意识地想逃开。
床刷长了眼一样追着那两瓣艳红肿大的屁股,声音不如巴掌清脆,辣痛却扎实得多。每一下木柄都深深陷进臀肉里,痛得少年一瞬间头脑空白,等下一记即将落下才痛呼出声。
原本嫩豆腐一样的臀丘上横七竖八亘着乌青淤紫的鞭痕,男人却视若无睹地继续痛打,“非要这么打才配得上你这样下贱坯子是不是?”
陈旸并拢双臂将眼泪藏在臂弯里,咬着牙应道,“是,我就是这般下贱,啊!哥哥不光要把我屁股打烂,啊!还要肏烂了才不去害人!呜啊!”
陈昉气得狠了,抓着床刷将木柄直直敲在弟弟股缝间,激起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行,就这腚眼欠肏是吧?”
陈昉气得狠了,抓着床刷将木柄直直敲在弟弟股缝间,激起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行,就这腚眼欠肏是吧?”
男人朝着那处又抽了两下,像是被生生劈开的剧痛让陈旸眼泪决堤,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男人被他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将床刷扔到一旁,生着老茧的中指借着残余的药油在少年后穴处草草揉了两圈就戳了进去。
久不经人事的私处幽门紧闭,男人才探进一个指节便卡住了。
少年抽噎着,臂弯遮着眼睛,陈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编贝般的牙齿咬着的嘴唇烙在陈昉眼里。贝齿下的嘴唇嫣红,能叫人窥见竭力忍耐的涩痛,恨不得吞咽下那张嘴唇里细密溢出的呜咽。
陈昉将弟弟两条用不上力的长腿扛在肩上,一只手控住他劲瘦的腰腹,另一只手手指用力,又往前探了半寸。
肩上的长腿挣动,被一把按住,捣进密地的手指转了几转,又推着温热的肉壁开拓起来。
被床刷鞭打的痛意业已散去,后穴处更多是满涨的不适。这会真被兄长的手指肏进小穴,方才还满口放荡之言的少年突然生出几分惧意来。
一双泪眼看向高大的男人,陈旸小声唤道:“阿兄……”
男人撩起眼皮睨了他一眼,“不是欠肏吗?”
陈旸嗫嚅着不敢说话。他素来胆子大的很,三年前听了媒婆给哥哥说媒就敢给哥哥灌酒行了那事。可男人的阳物实在粗壮,那一夜陈旸并未得过什么乐趣,只记得几乎被肉棒捅穿。
后穴又被捅了一下,“是要我肏这个洞还是别个的洞?”
单是听到陈昉口中提起去肏别人陈旸都嫉妒得发疯,“哥哥这辈子也别想肏别个!”
男人的手指一插到底,又抽将出来,在陈旸青肿的屁股上啪啪地抽了两巴掌。指印先是泛白,然后慢慢涨红。
“啊!”
陈昉左手分开弟弟因疼痛夹紧的臀缝,又捣进那朵娇花的花心里,手指在嫩肉间碾转抽插,慢条斯理地说道,“好啊,既然这样,哥哥想肏的时候,你就撅好了腚眼子让哥哥肏爽了。记住没有?”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
陈旸耳根羞红,抿着嘴唇应道,“鹿儿记、记住了。”
“嗯,”男人在肉壁上划着圈,“日后再让我听到你嘴里讲那些混话,便把你下头这张嘴打烂。”
手下的腿根颤了一下,陈昉明白弟弟这是知道怕了,也不再深究这事。安抚地摸了摸小秀才滚热的小屁股,陈昉陡然挤了第二根手指进去。
小秀才蜷起脚趾惊叫了一声,但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只是后穴更加鼓胀而已。他看看兄长低垂的眉眼,到底老老实实地没有动。
陈昉耐心地开拓那处密地,小秀才还只知道莽莽撞撞,可他这个老兵油子却早对怎么干那事门儿清。
带着粗茧的手指握住陈旸的男根,一边缓缓撸动一边继续抽插着手指。
脆弱处被茧子来回摩挲,不多时就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后穴里抽插的手指也带来一股股的战栗,从尾椎直蹿上天灵盖。小秀才不自觉地扭蹭屁股,鼻腔里也逐渐发出难耐的哼声。
他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一时舒爽一时难受,好似要什么来填满了才好。陈旸不知怎么办,只知道本能地求助哥哥,“阿兄,阿兄帮我……”
水蒙蒙的桃花眼懵懂又依赖,陈昉眸色晦暗,“鹿儿,这时候不该叫阿兄帮你,”话音顿了顿,陈昉往软了的穴里又插进一根手指,谆谆善诱地哄道,“该叫阿兄肏你,记住了吗?”
“嗯唔……阿兄……”
陈昉用拇指在他铃口处拨了几下,激起一阵喘息,“鹿儿该说什么?”
从未受过这样刺激的少年眼角又淌下清泪来,小声哭叫:“哥哥,哥哥肏我!”
闻言,陈昉再不忍耐,扯下裤子露出早已饥渴难耐的男根,掐着弟弟的腰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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