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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鹿衍拍了拍他的脸,“你说呢?”
商黎夏努了努嘴,“吃吧。”
商鹿衍巡视了一下客厅,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就问他:“你爸妈呢?”
“去张校长家喝茶了。”
商黎夏说着进了厨房,边切葱边说:“德中有两个保送s大的名额,学生人选会在火箭班产生,他们去了解情况了。”
商父是德中的副校长,几乎将半生的精力都奉献给了教育事业。
而且还把这种事业心带到了家庭,乐此不彼地想培育出最优秀的孩子。
商鹿衍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他是个beta,天赋再好也比不上alpha,所以童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补习班和竞赛班度过。
但是商黎夏不一样,他是个alpha,在线就赢了一大截,如果可以通过参加火箭班的筛选保送s大,以后就能进国家研究院。
也难怪他们这么上心。
面煮好后,商黎夏盛了三碗,先端给简白敛,然后端给商鹿衍。
“哥,葱花和香菜我都挑出来了,你多吃一点。”
商鹿衍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上楼。
他的卧室是二楼靠近楼梯口那间,有独立的卫浴,用一排书架隔开了睡卧和书房。
因为这几年很少回来,墙边和书房的空地堆满了商黎夏的竞赛书和练习册,窗台和飘窗也摆满了舒敏养的花花草草,原本就不大的屋子显得异常拥挤。
商鹿衍从衣柜翻出新的被子枕头丢到床上,见简白敛站在门边,没好气地说他:“你怎么还没走?”
“吃完了我家的面,还想留下来睡我的床吗?”
简白敛没说话,倚着门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你说呢。”
那目光仿佛带着侵-略性,将他从头到脚都扒了个干净。
商鹿衍有些受不了地挪开视线,感觉后颈的腺体都被看热了。
正想发火,腺体猛地泛起一阵钝痛。
浓郁的白桃乌龙不受控制地从阻隔贴里溢出来,像是堤坝溃决泛滥的洪水,不断地在空气里四散开来。
没一会儿,楼下就传来了商黎夏的声音——
“哥,你快控制一下你的信息素,我好难受。”
商鹿衍比他更难受,眼尾泛红,踉跄着摔进了简白敛的怀里。
一丝极淡的柑橘薄荷拂过鼻尖,白桃乌龙像是受到了安抚,流动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商鹿衍抿了抿唇,仰起头,声音哑软地请求,“简白敛,让我咬一口你的腺体,行不行?”
他胡乱在简白敛颈侧蹭着,像隻想吃奶的小猫,“真的就一口”
“我不骗你。”
简白敛将他后颈上的阻隔贴撕下来,低头覆上了他的腺体。
商鹿衍挣扎地转了转脖子,一隻手搭在简白敛冰凉修长的脖子上,像推拒又像迎合,“你大爷的是我咬你,不是你咬我”
简白敛原本只是想通过亲吻腺体和释放信息素的方式安抚他,但是商鹿衍在他怀里磨磨蹭蹭,把他蹭得直起火。
他一下子没控制住力道,犬牙刺破皮肉,将信息素注了进去,做了第三次临时标记。
霸道的柑橘薄荷进入腺体压製住了躁-动的白桃乌龙,没一会儿,融化在空气里的信息素就消失了。
商鹿衍垂着头坐在地毯上,冷白细长的脖子淌出了薄薄的水痕,汗水把睫毛打得又湿又潮。
“我说过了,你的腺体还没复元,不能离开我太久。”
简白敛替他擦干了脖子上的汗水,从口袋里拿出安抚剂,对着他的腺体喷了三下,重新换了张阻隔贴。
商鹿衍没有反抗,等他贴好了,才沙哑地问了一句:“我以后都会这样吗?”
简白敛看着他骄傲得有些脆弱的面容,顿了顿,放软了语气,“不会,只要你乖乖养好腺体,就会跟其他的oga一样。”
“甚至你的血液病,也有机会康復。”
“真的吗?”
商鹿衍扬了扬湿润的睫毛,灰蓝色的眼眸一片澄澈的亮色,“你不会是想骗我吧?”
简白敛抬手摸了一下他的耳朵,见他嫌弃地往后躲,就浅浅地勾了一下唇角,“我从来不骗人。”
“等回去s市,我就带你去看医生。”
他的皮相和骨相本来就属于上乘,不言苟笑的样子严肃又禁欲,笑起来又是另一种感觉。
商鹿衍看得晃了下神,然后扶着后面的床架站起来,“那你今晚睡我的床吧,我去跟商黎夏挤挤。”
简白敛没有阻拦,只是问了一句:“我能随意看看你房间里的东西吗?”
商鹿衍无所谓,“随便。”
半个小时以后,商鹿衍洗完澡去敲商黎夏的屋门。
门开了一条缝,商黎夏从门缝里和他说话:“哥,找我什么事?”
“今晚我和你睡。”商鹿衍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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