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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那几个alpha顿时跟见了鬼似的,连叫唤都顾不上,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商鹿衍的脑袋被蒙在外套里,隔着衣服听不真切,隻隐约听到了警车鸣笛的声音。
后颈的腺体又热又烫,他无暇思考其他,隻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半是痛苦半是疲惫地蜷缩成了一团。
简白敛和警察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吩咐律师好好招呼这几个alpha,就把人抱起来带回了家。
从院门到别墅门口要走十几步。
商鹿衍的体表滚烫,简白敛三步并作两步,硬生生用七八步走完了这段小路,然后开了门把人放在沙发上,转身进厨房倒水。
脊椎的烫热顺着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商鹿衍有些难受地扭了一下身子。
盖在脑袋上的外套滑到地上,他的视线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看什么都带着一层雾气。
简白敛倒了水出来,就看见商鹿衍趴在沙发上,支起左肩,红唇微分,灰蓝色的眼眸一片淋漓的水光。
在光线的映照下,眼底那片烧得滚烫的欲-望无所遁形。
汗水打湿了商鹿衍线条修长的脖颈,随着他手上起伏的动作,下颌骨上那颗被汗水浸染的小痣看上去湿润又性-感。
简白敛走过去,将水杯搁在茶几上。
正在解决自己的商鹿衍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灰蓝色的眼眸和他对视了片刻,就翻了个身继续弄。
一个小时以后,商鹿衍脱力般仰躺在沙发上。
脸上薄红未褪,他懒懒地撑起眼皮,去看他打了多久,就用眼睛盯着他看了多久的简白敛。
“人形泰迪,体谅一下。”
他故意膈应了一句。
简白敛脸上表情平静,一双黑到了极致的眼眸涌动着墨一般的颜色,视线平直地盯着他:“完了吗?”
商鹿衍刚想回一句“差不多”,就感觉一股热雾熏得他口干舌-燥。
刚压下去的欲望顿时又汹涌澎湃地翻搅起来。
商鹿衍低声骂了句脏话,咬紧牙关背过身从头开始。
如此反覆几次折腾了三个多小时,商鹿衍有些受不了了,眼眶憋红了一点,握着自己看向了简白敛。
“咬我一口。”
见对方不为所动,他能屈能伸地放软声音又说了一句:“求你简白敛。”
话音刚落,眼前就落下一片阴影。
简白敛一隻手托着他的后脑杓,把他半抱起来搂在怀里。
薄唇蹭过敏感的腺体,老变态没有立刻咬,而是挨蹭着低声问他:“还搬走吗?”
声音又沉又苏,像是火-舌般tian过耳膜。
商鹿衍脊椎颤了颤,一心隻想他快点咬,“不搬了。”
“以后能听话吗?”
“能。”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后,简大教授没有再折磨人。
脸颊蹭过商鹿衍的颈侧,爽快又强势地咬住了他的腺体,然后缓缓注入信息素。
淡淡的柑橘薄荷和浓烈的白桃乌龙缠绕在一起。
味道闻着又甜又冷。
商鹿衍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感觉。
老土点就是大火遇上了酣雨,他怎么都扑不灭的烈火,简白敛费点儿信息素就轻轻巧巧地解决了。
十分钟后,商鹿衍缓过了神。
“我,”他有些不自在地张了张嘴,“我想去洗澡。”
“浴室在那边,”简白敛指了个方向,“别洗太久。”
“哦。”
商鹿衍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去背包里翻出一套衣服,躲似的转身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洒下来,没一会儿,浴室里就弥漫起了热雾。
商鹿衍低头站在花洒底下,等温水把脑子浇醒了,才撩了一把软塌塌的额发。
想起刚刚当着简白敛的面儿做那檔子事情,他就觉得脸皮泛热,脑子发懵。
他以前不这样儿的
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想起魏啸猥琐下流的嘴脸,再想得到自己被欲望支配时像隻发了情的母狗似的求简白敛给一点信息素,商鹿衍就觉得心头髮闷,心情烦躁。
真想把这该死的腺体给挖了。
商鹿衍泄愤似的在后颈上搓了搓,忽然摸到一根细细的绳子。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脖子上挂了条黑绳,绳上还穿了一枚戒指。
款式简单的小银戒,看上去昂贵又有质感,里圈还刻了两个花体英文字母。
sz。
什么玩意儿?戒指还给人二手的。
有毒。
商鹿衍在心里把简白敛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磨磨蹭蹭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修长白皙的手指都泡出卷褶了,才穿好衣服走出去。
客厅里已经没有了简白敛的身影。
商鹿衍心虚地往沙发看了一眼,发现上面的东西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还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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