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目睹了父亲的偷情现场/“军长你不就是喜欢T人家的脏B吗”(1 / 3)
我叫程安安,21岁,大院儿里标准的红二代。
父亲叫陈行军,是受人尊敬、威严挺拔的首长,母亲叫傅俪云,是燕云大学的中文系教授。
……而我是个一事无成的荡子,开了一家茶馆,不温不火地活着。
其实我以前并不是这样一个混日子、愿意浑浑噩噩过日子的人。
只是从那一天之后,我的世界便被挥之不去的阴暗笼罩住,而我所有的天真和快乐也仿佛停留在了那一天。
那天,是我12岁那年夏天暑假的一天,具体是哪一天我已经忘了。
那个时候的我,还是天不怕地不怕、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程安安,她是整个军区里最让人羡慕和极度的小孩儿。
因为她有一个非常美好的家庭。
有着高大威严、不苟言笑却极为照顾家庭、宠爱妻子和女儿的军长父亲,她的母亲温柔娴雅、美丽静姝,是军区里最受人喜爱的中文老师。
而程安安本人,虽然热爱调皮捣蛋,是军区里的孩子王,但聪明可爱,成绩一门都不落,是父母嘴里的那个别人的孩子。
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当它破碎的时候,那时天真的程安安始终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
事实上,如果我那天早早地就回了家,没有跟着朋友去探索新领域,没有累到在那里睡着。
那么可能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发现父亲见不得人的秘密,也会一辈子像母亲一样活在父亲编织的美好梦境里吧。
我趴在自家茶楼楼顶的茶桌上,双眼恍惚地看着那素白茶杯口上飘荡着的氤氲而旋绕的雾气,思绪回转到那天。
那天,她完成了母亲布置的作业,便兴高采烈地吆喝起一众狐朋狗友,哦,不,是“贤臣良将”们,要去勘察朕的新地盘。
那是军区一群宣告要拆除的闲置仓库,放置着许多废弃的物品,军区打算收拾收拾,在军区开办一家招收军人子女的幼儿园。
那个地方平日里除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在看守着,以防失火,根本没人会去。
这样看起来有些神秘、且适合躲藏的地方对于小孩子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以至于那天是大家玩得真的十分尽兴,也是真的很累。
尤其是我,我是捉猫猫的高手,不仅会藏,而且还特别会找到那些藏在角落的“小猫猫”,他们的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所以我就像是个猎人到处跑动追寻着猎物。
可是每次只要一轮到我,却根本没有哪个能找到我,最后还是我自己爬出来的。
我们玩到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了,快到要回家吃饭的时候了,便决定还玩最后一轮,而我被不服气的他们统一举手投票要当猫,他们一个个誓称一定要能找到我。
我记得我当时还嘲笑他们不自量力,但为了挽回我这些好朋友的颜面,我最终躲在了仓库背后的草垛堆里,这并不是一个很难找、却又很容易被忽视的地方。
被阳光熏得松软清香的草垛堆里对于一个晒了一整天太阳、到处奔跑尖叫的小孩子来说无疑是个绝佳的催眠场所,我埋在挖空的某个草垛堆中心,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而当我醒来的时候,天色依然暗淡,只剩下天际若长的一道红霞,我惊慌地连忙准备起身回家,却……听到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
“呃啊~~军长~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会吸了…嗯啊啊~~人家的魂儿都要叫你吸进嘴里去了……啊……好用力……爽死了啊……!”
“妈的……骚货,贱逼几天没洗了……真够味儿的……”紧跟着又是一阵“吸溜”地声音。
“嗬啊……咯咯咯~~军长你不就是喜欢舔人家的脏逼吗?呀啊啊……别咬人家的骚豆子嘛~~咬坏了你还怎么把人家嘬出水儿嘛~。”
“操,骚豆子怎么又变大了……是不是背着老子勾引哪个姘头嘬你的贱屄了?……嗯?勾引老子还不够?”
“哈啊啊——轻点吸啊啊~~坏人啊……你天天守着你那好老婆,还不叫人家难受了给自己摸摸骚屄嘛?呃嗯~嗯~可怜人家是个没老公的,想男人了还得偷别人的……啊啊啊……”
其实在那个男人说出话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认出他是谁了,那样浑厚磁性、低沉压抑的声音,我是怎么也不会听错的,那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
我小心翼翼地透过草垛的缝隙向那边看过去,那对男女的身影看不太清,我只能看到那个女人的右腿被一个男人举在肩膀上,而那个男人……他……他小臂上那道从关节延伸到腕骨的蜈蚣刀疤……
我陡然捂住了嘴,压制住那颗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心,浑身止不住地发凉,胃部翻滚作呕,眼里更是噙满了水雾。
“啪……”男人的巴掌落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你他娘的小声点儿……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唔嗯~~人家忍不住嘛~都怪你,这都冷落人家好久了……丁易不在了,人家还要照看着娃,晚上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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