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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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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到发红的嘴唇微张,双手将她抱到台子上坐着,单手扯了她的衬裤将自己卡在她两腿之间,迫使她张开了腿。我不气你,我气我自己罢了。 说罢头一埋就亲上了她的花穴。

江从芝此时正对着一面大镜子,不能避免看到自己浪荡的模样,她心里莫名冒火,怎的这些个男人心里有气就喜欢往她身上撒?她用脚尖踩着他的肩,试图将他推远一些:俊生,今日我的客人是陈先生...

他手中用了用力,生生将她两腿掰得更开,这么一来江从芝脚下没有了借力点,只好用手撑着稳住身形,这样一来就更像是她把私处往他嘴里送的感觉。他舌头上下快速动着舔着她的两瓣花瓣,时不时还扫过前面已经冒了头的小豆子,只听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带着哭腔求道: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俊生 陈先生要是知道了我怎么办

唐俊生听罢住了嘴,慢慢站起身子看着她。她似乎是没想到他这就放了她,蒙着一片雾气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怔愣。看到她眼里的泪珠,他心里一滞,忽觉得自己今日太过冲动。对不起。唐俊生张口说道,他鲜红的嘴唇上粘了一层透明的水液,显得俊美异常,我这几日都十分忙,新官上任,司里面我实在分不开身。

江从芝听到这种身不由己,心有戚戚间也感到有点悲凉。她撑着台子边上跳下来把衣裳理了理:我知道的。

唐俊生看出了她的不快,叹了口气把裙子和衬裤都一一捡起递给她,眼里神色不明。过了一会儿才悠悠说道:乔治伯曼不是个好人。

江从芝看着手里被撕烂的衬裤,叹了口气,说得好听是烟草商,说白了就是个毒枭。不是好人又如何,说得就跟她好像有选择似的。她把手里的衬裤扔在一边,直接穿上长裙,无奈地低声说:唐少爷,我没得选。

唐俊生看着她梳妆,看着她把毛衣又塞回到呢子长裙里。两人一时无话,就在他以为两人又要置气一段时间时,终究是江从芝叹口气,转过头看了看他:下次..什么时候再见到你?

唐俊生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低着头说:过几天吧,我一定提前把局票儿递上去。

江从芝见状也微微笑了笑,她不能否认见到唐俊生时她自己心里的异状,她是喜欢见到他的。在众多客人里,也就只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在。若是唐俊生以后有了出息还能念着她自然最好,若不是,那再多几次让人心动的欢爱也无妨,左右也没有把客儿往外推的道理。她一边想着一边往陈由诗让她等待的房间里走去。

而此时安妮卡和白玉正在左手边的第二个房间里,白玉正翘着腿坐在皮软椅上,安妮卡翻箱倒柜地在找什么东西。白玉皱皱眉:找不到就算了吧,我不吃了。

安妮卡转过头瞪她一眼: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得来的,现在南边都没有的。而且介绍上说了,红丸对女子效力大,吃一半就好。

白玉瘫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你爹不是不让你碰这些东西?你从哪儿来的?

安妮卡俏皮地眨眨眼:克里斯给我的,伯曼还没开始卖这玩意儿呢,我们先尝尝。

白玉叹气说:都找了两个房间了,不能压碎了你一半我一半吗?

安妮卡找完了左边的抽屉,又跑到右边的抽屉里翻找:不在这里,旁边还有一个房间呢,不可能连切大土的都没有。

白玉百无聊赖地站起身,也跟着寻找起来。

安妮卡问:伯曼旁边的那个女人你认识?

白玉喏了一声:你还记得我让唐俊生带我去春满阁过班的那次吗?里面就有这个江从芝。

安妮卡呀了一声,摇摇头叹她真有手段。

白玉笑了笑,促狭问道:怎么?勾着了你的未婚夫伯曼心里不爽了?

安妮卡打了个寒颤,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说:可别,我巴不得离这个阎王远远的。倒是你她话音一转,眉毛一挑问,是不是醋你丈夫和她牵扯不清?

白玉柳眉微竖:唐俊生?我醋他作什么?

安妮卡笑着啧啧两声: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的就是你,今日来的人谁比得上你丈夫俊?要我说,就连伯曼也比不得。她拉开最下面一个抽屉,眼睛一亮说:找到了!

两人也顾不得说的那些有的没的,急忙把红丸拿出来放在那切大土的刀刃上一压,丸子就劈成了两截。一人刚拿起一半,就听大门被人推开,来人似乎使了十分力气,吓得两个人急忙不约而同地往阳台躲去。小阳台呈半圆形,腰部以上为窗以下为墙,两人一左一右面对面蹲着,正好能遮挡住身形。

只听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我是太纵容你了。

安妮卡对这声音耳熟得很,张嘴用口型对白玉说:伯曼。

而陈由诗此时死死抓着她的手臂,脚一蹬就把房门关上,震得墙上的画都颤了颤。江从芝脑袋有点发懵,她不知道是哪里露了马脚,殊不知并不是她的问题。陈由诗正上楼就看见江从芝和唐俊生一前一后地走着,两人相距甚远,可就在唐俊生与他擦肩而过下楼的时候,就看见他西服肩上那两个脏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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