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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伺候一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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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由诗叹了一口气,往旁边翻身一躺,闭着眼深呼吸了两口。许久也不见他动静,江从芝自己慢慢坐起身。其实按道理来说,陈由诗未必不是一个好归宿,跟了他好歹不用做小,钱嘛,确实比俊生多。但是他脾气古怪,每次在他面前多少放不开,还要揣度他的心思,总不如和俊生呆在一起畅快肆意。想到俊生,陈由诗先前说的那番话像一根钝刺似的深深扎进了心里。正胡想着,却见他睁眼看来,男人正上下打量她。她一双如小鹿般的眸子透着丝丝被抓包的惊慌,双乳露在碧蓝色的旗袍外面,旗袍的盘扣解到了腰间,顺着平坦的腰线能让人遐想出小腹下的旖旎。“还不走?”男人的嗓音有点哑,刚软下去一点的帐篷又支起来了,势头比先前还要更旺。女人一双明亮的黑瞳仁闪了闪,双腮微红,看了看他又低下头,像是斟酌了一会儿又抿嘴说:“陈先生于我有恩,如今虽说我不用与您再去见藤田先生了,想来陈先生也是有万全的应对法子”她趁着说话的间隙抬起头来看陈由诗的反应,又迅速低下头说:“之后可能就不能再见陈先生了,那…便让从芝再…再”“伺候”两个字在她舌尖打了个圈,终究没能吐出来。江从芝瞄了瞄他,他沉着脸,从胸腔带起一阵嘲弄的笑意,一个翻身将她按在床上,这个女人,就是想再献自己的身子要他以后高抬贵手,若是能救她便救救她罢了。陈由诗解裤腰带的速度很快,那炙热的rou棒顺着她大腿根的缝隙就顶了进去。之前被他挑逗出的水儿此时全从里面涌了出来,包裹住他男根,里面的软肉似乎是小章鱼般紧紧吸住他。他发出长长的一声喟叹,那软肉似是也知他心意,一阵阵有节律的收缩,身下的女人扶着他的肩膀,缓慢地上下移动着。真该死,该死的舒服。若是之前任何一个女人,陈由诗决计不会在知道她小心思后还遂了她的心愿。可偏偏就是这个江从芝,没有办法,她太好肏了。江从芝憋下心底的一丝愧疚感,搂上陈由诗的脖颈。对陈先生,她是不敢和他撕破脸皮的。索性他也就是想与她欢愉罢了,做她们这行的,身子是最值钱也是最不值钱的,就当自己今日牌子还未撤下来吧。陈由诗觉察出身下女人的心不在焉,使出蛮劲紧紧顶去,也不知为何,今日他那阳物比平日里越发大几分,江从芝被他顶得心神一晃,身体里的酸麻点点向上窜来,口里发出的娇吟不再漫不经心。陈由诗满意地揉捏着她的胸脯,既然是送上门的,那必须是要好好肏的。“fubsp;herbrianout”——这是此时陈由诗能想到的唯一的一句话。女人在他身下呻吟不止,雪白的长颈仰着,碧蓝色的旗袍散乱开,露出一对酥乳,跟着他抽耸的节奏上下摆动。一双腿架在他肩上,听着下体出抽磨得唧唧有声,激得他越发卖力。江从芝几乎尖叫出声,快感袭来得太快,让她几乎要昏过去,攀上他手臂求着:“陈先生慢一点慢一点,受不了了。”陈由诗哪听得住这些,直接压下身吻住她的嘴唇,一时间房内只听见床的摇晃声和水渍唧唧声。那胀大的y具在甬道内抽cha,每次都直捣花心,江从芝就算说着受不了,可生理上的反应不得不让她频频掀起玉股去迎。细微的呻吟声从齿间溢出,陈由诗只觉那甬道收缩得不像话,本就是爽极的时候,再加上她这么一夹,竟是直接将他缴了械,强大的吸力像是将他精都吸出来一般,一瞬间里面温湿极了,她的精混着他的精将她下面塞了个满当当。陈由诗不大高兴,才抽送一会儿,他不想she精的,只怪这女人太过磨人。两人喘着粗气,陈由诗压在她身上,感受她快速跳动的心跳,抬起头来看她,却见她双目微阖,嘴唇上的津液亮晶晶的,还有一丝顺着他刚刚移动的方向落在她的脸颊,色情极了。“舒服么?”陈由诗并未将那话儿抽出来,意犹未尽的感受着她里面的收缩。“嗯……”她常常嗯了一声,像是呻吟,又像是在回答他的话。陈由诗眼眸深了深,吻了吻她伸长的脖子:“和他做舒服还是与我做舒服?”

江从芝眼睛微微睁开,看了他一眼又撇开眼,像是在出神。这倒并不是她在想俊生,实在是脑子里没有多余的空间让她想任何事情,下体传来的感觉还在继续,就连看眼前的陈由诗都是有几分恍惚的。陈由诗以为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抽出他的y具又送进去,惊得她叫了一声,见她回神他又问了一次:“和他做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江从芝反应了过来,身子向上缩了缩躲着他的进攻,一边说:“和陈先生舒服。”陈由诗觉得她回答得太冠冕堂皇,此刻她不该咬着嘴唇低下头,犹豫一会儿,然后弱弱地说“和陈先生舒服”吗?江从芝还在放空状态,下一秒就被他抓起一只腿,侧着身子被他噗嗤一声插了进去。jg液黏稠,不如之前顺滑,但陈由诗却在这种抽cha中觉出乐趣来,只因江从芝边躲边娇声求着:“不要了不要了,陈先生…”江从芝边躲,一边眼神却看见门缝间出现的人影,她一愣。树兰?树兰不再被关在地下室了?树兰见她瞧见,惊了一下,急忙跑开了。可她的分神还是被陈由诗看在眼里,朝门那里望了一眼,皱了皱眉,抽出在她身子里的阳物。江从芝见他生气,下意识就追上去,以为他又要将树兰绑起来。不料陈由诗只是将门关上,回头见她跑跳下床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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