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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乱响,几乎和真的做爱时听起来没有区别。
康泽按了这根玩具的加热键,很快微凉的硬物就开始变得温热,越映青被刺激得有些害怕,玩具的温度给他一种自己真的在被男人操的错觉。他每隔几分钟就要费力地回头,以确保康泽没有趁他趴在床上看不见的时候偷偷换下按摩棒自己来操他。
越映青的睡裤和内裤已经被全部扯掉,上衣也被掀到露出全部腰的位置,线条清瘦柔软的腰连着弧度圆鼓的臀部,被磨成艳粉色的入口含着湿淋淋的玩具,这种时候含着眼泪回头看人简直就和勾引没什么区别。康泽十分想将越映青的腰抬起来直接操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能先忍着。
他感觉自己再多忍几次性功能都要出问题了。
温热滑腻的硬物在身体里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紧绷的深处慢慢被搅得湿润柔软,越映青本能地试图夹紧,想阻止康泽往更深的地方插。
戴霆插到深处的时候总是会碰到在他身体深处的结肠口,每次都能让他被快感弄得失去意识好几秒。
“好像顶到青青的子宫了。”戴霆将脸贴在越映青的耳边说:“射到里面去青青会不会怀孕?”
越映青又羞耻又生气,用脑袋用力撞戴霆的额头,戴霆躲闪不及,两个人脑袋磕出一声闷响。
越映青在看到那根玩具时没有意识到其实它很长,他感觉到身体深处那个隐秘的小口又要被碰到,抬起腰想往前爬。
康泽马上下意识伸出手,想抓住越映青的腰把他拖回自己身前,但还是在碰到越映青之前将手收回身侧。
他们现在的姿势其实已经很暧昧,康泽两腿分开跪在床上,越映青就背对着他趴在他两条腿中间的位置,康泽可以随时扔掉玩具自己压下去。
但是康泽没有,他只是问:“怎么了?痛?”
越映青扭过脸看他,睫毛湿得能滴下泪珠。他的山根很明显,从额头到鼻尖的线条都生得十分漂亮清楚,淡红的唇也有些肿。
他没能往前爬多少,抬起腰时玩具在他身体里微妙的搅动让他忍不住眼眶发湿。“你不要……弄那么深,不舒服。”
康泽很好脾气地答应了,专心用玩具抵着敏感的腺体顶弄,越映青抱着枕头,将脸埋在里面闷声呻吟。康泽似乎很有一些不正经的技巧,手上的力道时轻时重,轻的时候让越映青扭着腰想要更多,重的时候越映青手指死死抓着枕头,浑身痉挛着大声抽泣。
在又一次重得令人崩溃的刺激下越映青蹭着被子高潮了,原本微微抬起的腰也瘫软下去,被玩具撑开的穴口下光滑粉白的会阴在康泽眼前晃动。康泽终于没有忍住,伸手轻轻摩挲那片滑腻温热的皮肤。
越映青这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并没有注意到康泽正在偷偷碰他。
康泽抽回手,将还被越映青夹着的玩具慢慢往外拔,粘腻的体液挂在玩具上扯出色情的银丝。
越映青的呼吸逐渐急促,玩具顶端的圆头离开穴口时绕到身体重重一颤,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康泽把还在发抖的越映青翻得仰面躺在床上,越映青屈起腿,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有点累,你等一下吧。”
康泽满以为越映青都和他亲密接触过好几次,对他应该会稍微热情点,但越映青还是对他不冷不热的,最大的进展就是在康泽弄过来一辆车后愿意坐康泽的车一起去上课。
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之后康泽和越映青走出教室,两人快走到停车的位置时康泽突然低声说:“还想不想玩点别的?”
越映青正在拿手机逛游戏平台,一时没反应过来康泽说的是玩什么,问:“什么游戏?”
康泽说:“我说的是前两天下午那种。”
越映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康泽说的是上次给他用玩具的事情,脸颊变得又红又烫。
“上车了再讨论这个。”越映青怕附近有认识的人会发现他不对劲,边说边转头看周围,一偏过脸就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戴霆的视线。
“讨论什么?”戴霆盯着越映青问。
这几天戴霆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他找的人昨天才查到越映青和康泽现在一起住的地方,得不到越映青的一点消息他晚上都不太能睡着,再听到康泽和越映青的这几句十足暧昧对话和越映青羞耻的神色简直急火攻心,他太了解越映青的性格,能让越映青脸红成这样的“玩”肯定就是那种事情。“你和他玩什么?是我没把你弄爽吗?我跟你哪一次你不是边射边哭?”
他在到处找越映青,越映青说不喜欢男的要和他绝交所以躲着他,结果背地里在跟别的男人乱搞?难道这个贱人使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越映青才被他骗走的?
越映青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听到过针对他的尺度这么大的话,一时有些吓呆了,康泽将副驾驶那侧的车门打开,拍拍越映青的背,示意越映青坐进去。
“你不要在公共场合造这种谣,影响很不好。”康泽对戴霆说,“越映青也会很不舒服的。”
戴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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