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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有一双手在解他的衣服。
康泽心里一热,越映青刚刚那么生气地打他,现在竟然还愿意帮他脱外套照顾他……他几乎把刚刚的心酸全都忘掉了,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心跳也难以抑制地有些加速。
越映青现在脱康泽的衣服却不是出于康泽想象中“照顾醉酒的自己”这种目的,他只是用自己不太清醒的大脑思考出一个结论——趁现在挑逗一下康泽说不定就能知道康泽究竟是不是男同了。他走进康泽房间时就打开了取暖器,边脱康泽的外衣边思考要怎么挑逗男的。
以前他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在还和戴霆纠缠不清的时候都是戴霆用手指进入他的身体强行挑起他的欲望。但越映青对康泽下不去这种手,毕竟他自认为心理上还是不喜欢男的,解开康泽的外套后就停下认真地思考了一小会,决定脱自己的衣服。
越映青这时候已经洗过澡换上家居服,身上的衣服非常好脱,几下就脱得只剩里面穿的薄睡衣,跨坐到康泽身上。
康泽这时候已经闭上眼睛,他怕自己再看就会忍不住起反应。但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受到越映青贴在他身上的大腿与臀肉柔软的质感,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越映青怎么可能只穿着上衣主动坐到他肚子上呢?
越映青见康泽的眼睛突然闭上,再次用比平时迟钝许多的大脑缓慢地思考,然后慢吞吞地骑在康泽的腰上前后蹭蹭,自言自语般含糊地道:“你是不是喜欢……”喜欢男的?
戴霆就强迫他这么做过,不过那是在他已经被戴霆的几把插进去的情况下。他不想碰康泽的几把,所以退而求其次换了这种方式。
康泽被蹭得完全忍不住,他确实喝得不少,现在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只比越映青好一点。他感觉自己被越映青主动蹭了,几乎马上就认定自己一定是已经睡着了在做梦——平时的越映青才不会这么蹭他,一般情况下他稍微贴一下越映青,越映青要么没感觉要么嫌他这么做太gay把他推开,更何况越映青还好像在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于是康泽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越映青的腰,而越映青此时已经感受到身后顶到他屁股的硬物,晕晕乎乎地想果然康泽就是个诡计多端的男同,抬起腰就要爬下床去。被康泽这么一抓他整个人都懵了,马上挣扎起来,康泽却完全不给他逃跑的机会,直起身从床头柜摸出之前用过的皮质手铐就往越映青的手腕上扣。
越映青终于察觉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他只是想试试康泽对他有没有反应,试完就会马上跑掉,根本不是真的要让康泽跟自己上床。他惊恐地把康泽的脑袋和肩膀往后推,为了让康泽清醒还往康泽脸上扇了两下。只不过他现在正醉着,打人的力度就跟轻轻地拍康泽的脸差不多。
康泽把越映青的手用手铐铐在身前,直接伸手撕掉越映青的内裤和上衣将人压倒在床上。他从床头柜摸出一盒全新的安全套拆开,给自己套上一个后直接顶到越映青紧闭的粉穴处往里挤。
艳粉的一点看上去紧紧夹着,但其实昨天就被人玩透过,里面一片绵软,康泽借着安全套上的润滑液一口气插进了一小半。
浅处的敏感点被粗硬滚热的东西碾过,越映青几乎要被胀痛和混杂的快感逼得昏过去。他里面还软着,无论怎么夹紧都没法阻止康泽再凶狠地往深处顶弄,委屈得想哭喊,康泽已经急不可耐地含住他的嘴唇亲吻,身下更加用力地抽送。
他已经憋了太久,用那些外网看来的玩法让越映青舒服得身体已经开始贪恋被进入的快感,自己每次都只能借着越映青的手发泄。第一次做这么真实的“梦”让他无比兴奋,完全是在肆无忌惮地蹂躏越映青湿软的内里,发泄他积蓄多时的欲望。
安全套上滑腻微凉的润滑液让康泽抽插时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很快就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含糊而潮湿的哭喊声让康泽更加兴奋,他发现顶到底端那个似乎有小口的地方会让越映青颤抖着眼睛微微泛白地尖叫,腰上顶弄的力度更加凶狠,平坦柔软的小腹被撑出男人性器形状的凸起,越映青几次都被顶得失去意识好几秒,又强行被快感逼醒。
沉重的肉体拍打声让越映青有些崩溃,他勉强屈起腿往康泽的腹部踩,想将人踹开一点。康泽的态度却一反常态的强硬,铁钳一样的手抓住他的膝盖往两侧压,边顶边逼问:“还躲不躲了?你再躲?”
在越映青面前的康泽一向是那种似乎有点城府但平时可以称得上是十分文静温和的形象,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康泽表现出这么激烈的情绪,甚至可以说是暴躁。他被康泽带着痛苦意味的表情吓得有些害怕,扭着腰想往后退,但康泽完全不给他躲避的机会,一旦察觉到他有一丝逃跑的意图就会操得更狠,甚至一边动作一边说一些让越映青听得半懂不懂的很恐怖的话。
“什么直男?你这种一到床上就知道打开腿给我搞得流水的也叫直男?在我床上射了那么多次连亲一下都不行是吧?”
“我是看清楚了,你个没良心的也没把我当炮友,我就是一根你想要了就拿来弄几下的按摩棒。在你心里我怎么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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