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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持续多久,戴霆很快就将阴茎抽出来,又恢复了浅而快速粗暴的抽插节奏,却还是会突然往深处顶几下。越映青根本抓不准他什么时候会深顶,无助地哭着发抖,许久之后才被顶得前端一股一股流出白液。
“青青真厉害,被操到射了。”戴霆呼出一口滚烫的浊气,轻轻地摸着越映青痉挛的柔软小腹与腿根,进一步诱哄道:“宝宝,你如果坐到我身上,我就把分腿器拆掉。再自己骑到高潮一次,那我们今天就只做这两次,好不好。”
戴霆今天晚上还没有射过,越映青只觉得在不应期被一根那么粗的东西塞在身体里很不舒服,咬着唇将脸偏到一边装死。
“我还一次都没射,”戴霆半威胁半哄劝地说:“要是宝宝不说话,我就默认你愿意陪我做到我没力气……”
越映青打断道:“不要叫我宝宝……以前也不这么叫,挺恶心的。”
解开分腿器和手铐的时候越映青的腿还在发抖,他连跪都有些跪不稳,只能被戴霆半抱着坐到自己腿上,扶着戴霆那根沾满自己流出来的液体的阴茎含羞忍耻地往下坐。
要是这样能快点结束的话……那他勉强忍耐一下算了。
越映青死死抓着戴霆的肩膀,尽力不让自己因为腿软而支撑不住全部坐下去,艰难地试探着轻轻上下套弄。
身体内被硬物撑开的感受太过鲜明,越映青又难受又舒爽地皱着眉低声呻吟,眼眶已经哭得有些红肿。
戴霆突然挺起腰往上顶了几下,冲撞到深处的嫩肉,越映青腿一软,忍不住尖叫出声,才止住的眼泪又从那双圆眼睛滚落到脸颊上。
他还是把那根东西吃到了最深处,即使没有分腿器,他也没有力气再合拢腿。
戴霆托住越映青满是指痕的臀部,扶着越映青的背哄他,“青青,等一会你自己试着前后动一下腰好不好。”
“我不试!你滚!”越映青抓着戴霆的头发往后拉扯,不让他再往自己脸上凑,“好痛……”
“那就不试,你别生气。”戴霆抚着他的背,似乎并不在意越映青用力揪他的头发,“我带着你动。”
越映青挣不开戴霆的手,被戴霆抓着慢慢地前后扭腰,混着痛楚与快感的哭声被戴霆的亲吻堵在喉咙里,吞得只剩下模糊的鼻音。
等越映青稍微有点力气能抬起手来,第一件事就是往戴霆脸上扇了两巴掌。
戴霆与越映青不同,他对和越映青有关的事一向有足够多的耐心。他伸手握住越映青的双手,将那双小自己一圈的手牵在身侧,腰部更加凶狠地发力往上顶。
越映青几乎要晕过去,狼狈地弓着腰往后躲,但戴霆把他们的手牵得很紧,越映青身后也无所依靠,被戴霆颠得身体无力地摇摇晃晃,在第二次漫长而剧烈的高潮后暂时失去了意识,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戴霆肩膀上。
等他逐渐恢复意识,戴霆正在慢慢地摸他的背。
空调温度开得很高,越映青不觉得冷,但是身下又湿又黏很不舒服,还有那根分量十足的硬物戳在自己身体里面,他难受得直皱眉。
戴霆察觉到越映青轻微的挣扎,知道他是醒了,抱着越映青说:“那次你说不想回家,我把你带到我家住,那个时候我也是这么抱着你。”
那次其实就是今年上半年的事,越映青刚高考完,他早就离婚的父母回来问他报专业的问题。他们不喜欢越映青想报的专业,但是之前他们也只是给钱,几乎没有怎么管过越映青的生活。越映青和他们吵了一架,摔门离开之后就去找了戴霆。
那天晚上他是和戴霆一起睡的,越映青做梦梦见平时不管他的爸妈突然跳出来骂他不知道感恩,生了等于白生,他哭着醒来的时候惊醒了戴霆,戴霆这样抱着他抱了好久。
虽然大概是出于为数不多的良心,这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没有再干涉越映青的专业,但也说以后越映青工作就不会再支持了。
越映青哽咽着说:“不一样,那时候你没有强奸我。”
戴霆将越映青抱得更紧,“这次是青青自己坐上来的。”
越映青咬住戴霆的脖子,留下一个几乎渗血的牙印。
“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朋友过。我最讨厌有人提跟他们有关的事情,你明明知道还说。你还威胁我……”
戴霆说:“别说这样的话……我只是喜欢你比较早而已。”
越映青抬起发软的腿,艰难地踹了戴霆一脚,嗓音哭得有些哑。“那我们现在就分手,你不要再亲我和跟我上床了,我们就跟以前那样……”
“不行。”
戴霆的语气十分温和,他只对越映青一个人这么说话。“我不想你只把我当朋友,看着你以后和别人结婚,我做不到祝福你和别人在一起。我想你依赖我,爱我,哪怕像对待宠物那样也可以。”
他把自己慢慢抽出来,抱着越映青走进浴室。
越映青坐在浴缸里头都不想抬,戴霆现在正当着他的面自慰,他怕一抬头就直接对上那根折腾了他好几个小时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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