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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9 /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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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

“我,我想和爸爸睡,然后,您不要这样抓爸爸了,他会疼。”他低着头看着阮荀被抓红的手腕,眼泪根本忍不住。

似乎听到一声冷笑,然后就向后倒在了地上,好痛,地板又硬又凉,骨头都要断掉了一样,大概刚才阮荀被扯下床也有这么痛。

“多大了还断不了这口奶了。”

他被谢临推倒在了地上,然后门在他面前关上,听到清晰的落锁声,阮沅疯了一样趴在门上敲门,他有不好的预感,他不好的预感总是会落到实处,太熟悉了,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阮沅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把爸爸还给我!”他哭得又急又难过,阮沅恍惚间好像听到了门里阮荀压抑的哭声,好讨厌这样,他以为总会好起来的,但根本和他想得不一样,只要一天在谢家,他想要的就永远不会有。

谢宵永他们来得很快,阮沅被抱回房间的路上也一直在哭,刚挨到床就警惕地跳下去找了个角落把自己蜷缩起来,泪眼婆娑:“你们谢家的人都是坏蛋!都是混蛋!”骂人也只会这几个词,一伸手过去就张牙舞爪地要咬人。

阮沅一直不配合,被不轻不重地扇了几巴掌还是不管不顾地反抗,他已经不用再乖了,反正爸爸也不会陪着他了,懂了这个道理,所以比之前得任何一次都要挣扎得厉害。

“听话。”

他们又在叫他听话,可是他听话了,也还是会疼,他们总是让他好疼,阮沅又咬了他们,又被一耳光扇得头都偏过去,脑子里一直嗡嗡响,但其他声音都没有了。

“我好恨你们。”他听见自己说,下一秒就被掐着喉咙摁在床上,很用力,阮沅觉得自己可能要死掉了,这样也很好,只是痛一会儿。

然后就被分开腿,手指很用力地顶了进去,很痛,但是他叫不出来,只能静默着感受身体内部被撑开,直到成为一个能够容纳alpha阴茎的容器,无论如何都是要痛的,他知道的,但是他不想要痛。

上衣也被脱掉了,阮沅听见有人说,铃铛怎么不见了,沅沅不乖。他突然记起那时候的痛,下意识扯着嘶哑的嗓子求饶,“不要,不要带那个,不要……”

“不行,沅沅很不乖。”谢宵永摸着阮沅脸上红肿的手印,“铃铛的事回家再算,现在先乖一点。”

“救命……我不要!爸爸救命!”阮沅又想跑,他想要阮荀,他不要那么痛了。可是还是没有人来救他,就算阮荀也在这幢房子里,怕也是在水深火热之中自顾不暇。

阮沅被谢宵永谢怀瑾夹在中间,身下的两个穴洞都插着性器,怎样也逃不开,太难受,胸前的乳尖被捻在手里揉捏,是舒服的,也是痛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快感之中总能感觉到痛,痛苦之中又裹挟着快感,好像两者本就是一体,就像水滴进水里那样。

身体被填满了,是用疼痛来填充感知,可是胸口还是空荡荡的,好像不靠那些黏糊的体液或者阴茎填满身体,他就要失去意识那样,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求饶,过量的快感成了负担,阮沅一直在哭,过度使用的穴肉被操热操熟,含着尺寸明显不合的阴茎时仍能看得出勉强,小小娇娇的穴口吃力地吞咽着性器,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稚嫩,阮沅因为身体过于敏感而做出的那些可爱反应永远让他们沉迷,想亲他,想抱他,想抓在手里,难以按捺破坏欲,揉着绵软屁股将自己送进阮沅温暖身体。

“不要了……”他反反复复只会这一句了,昏昏沉沉之间又被操到身体痉挛不止,这场情事好像永远不会停止那样,早已超出了阮沅的承受范围,他仿佛只是一个用来倾泻欲念的性爱娃娃。

阮沅在昏睡过去之前一直在哭,连睡着了也在小声呜咽,他觉得很难过,明明和之前做的一样的事,但就是好难过,被撑开身体让他又痛又难堪,想到阮荀也在这幢房子里,甚至可能遭受和他同样的事,那些委屈后怕又从他身体里随着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和阮荀待在一起的那一小段时间像是能够清楚回忆,拼凑出的一场短暂美梦,阮荀抱着他轻声和他保证,关了灯和他躺在一起,都像是梦里才能实现的场景,但梦要醒他也要跌回原处。

可是真的太痛了,阮沅不想要这么痛。

结果到了要走的时候都没有再见到阮荀,阮沅趁人不注意就偷偷跑到楼上去,在那个上锁的房间前敲门,小声地叫爸爸,直到被抓回房间都没能等到阮荀来开门。

他在门外哭得哽咽,房间里的阮荀也在默默掉眼泪,那根长度有限的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床到门口尚有些距离,连打开门安慰自己的宝宝都做不到。

新的一年,变化的只有时间。

上了车,阮沅不情不愿地坐在谢宵永和谢怀瑾的中间,缩着肩膀低头不愿意看人,被抱到腿上的时候会挣扎,眼睛红红的马上就要哭。

“不要……”阮沅怕他们在车上就开始弄他,被抱在腿上坐着,捏到屁股的时候抱着谢怀瑾的手不停地发抖,声音小小:“不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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