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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我想T你(26 /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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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漫,就爱琢磨吃喝玩乐,什么浪漫,什么有趣。

跨年夜那天,安淳被伊帆带去湖畔看烟花,地点是他选的,这附近有一家生意冷清的度假酒店。

小孩儿说是送不起他贵价礼物,但当晚还是准备了一对钻石袖扣,虔诚地捧在手心,对他许愿道:“没看过老师穿正装,但我想总有用得上的那天。”

安淳收下新年的第一份礼物,说:“老师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伊帆问:“是什么?”

“在我兜里,你自己摸。”他小幅度地展开手臂。

伊帆把一只手伸进他外衣的口袋里,左边摸了摸,空的,又换右边。然后掏出一张房卡,上面印着来时路过的那家酒店名字。

“开车回市区太迟了,晚上就住这里,”安淳说,“那家酒店我去过,服务和设施都还不错。”

伊帆兴高采烈地要扑过来抱他。

“我让朋友送了酒过来。”安淳被热烈的怀抱拥着,目光移向西南方,黑沉沉的树林外停着一辆不知何时驶来的suv。

“还要喝酒?”伊帆松开他,扭头朝他看的方向张望。

安淳:“嗯,你先去酒店等我,我和他聊点事情,一会儿他送我过去。”

“好。”伊帆沉浸在偌大的喜悦里,并未对他的说法起疑,独自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目送伊帆的车驶远,安淳在尾灯照出的白光中坐进suv的副驾驶座。开车的男人相貌清秀,鼻尖有颗小痣,是上个月他亲自给沈锦丞选的新助理。

“走吧。”他说。

伊帆从酒店的大床上醒来,他头痛欲裂,但分明记得自己昨晚并没有喝酒;他努力回想入睡前的经过,却被映入眼帘的画面吓得魂飞魄散——

他的枕头边躺着一个长发女人,若是会呼吸的女人倒也还好,可那是一个双目圆睁,嘴巴大张,死去已有多时的女人。

她的手脚被锁铐栓在了床头与床尾,脖子间缠绕的绳索和皮肤上乌青发紫的勒痕昭示着发生过什么。

伊帆发出惊恐的大叫,全身光裸着从床上滚到床下。他如受惊的野兔般四下张望,看到胡乱丢在椅子和地板上的衣物,他爬过去捡起自己的长裤和上衣,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找到裤兜里的手机,不敢再多看,屁滚尿流地逃离了现场。

沈锦丞骨子里的嚣张和猖狂,并没有因成年后踏入社会而有所收敛,风雨的捶打使他愈发锋芒毕露,那近乎是一种自毁式的疯狂。

安淳是他残暴行径的忠实见证者,这一次也不例外。

伊帆的父亲年纪很大,花白的头发,胖圆脸,衬衫下的肚皮翘得老高,身旁跟着一名穿红裙子的窈窕女人,她的高,他的胖,活脱脱一只白陶碗和一双红木筷。

伊董事长有肥胖引起的高血压和心脏病,自打进屋的三十分钟里,已经让秘书拿手绢给他擦了三次汗了。

投影幕布正播放着一段视频,是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伊帆进出酒店房间的监控画面。而触手可及的茶几上,放着一堆案发现场的照片,死状凄惨的女尸、不堪入目的作案工具,以及伊帆慌忙逃离时落下的一条围巾。

沈锦丞跟那帮老头子来往多了,也学会品茗,但他不兴茶艺和附庸风雅那套,捧着马克杯在喝刚泡好的普洱。

“怎么样啊伊董事长?我没认错的话,这录像里的人,是您家小公子吧?”

安淳坐在他的右侧,目光却游离于室外,落在庭院的一棵小红枫上,清泉流过鹅卵石,叮咚的细细流水声萦绕耳畔。

“是我家帆帆,”伊帆父亲认道,“小丞,我跟你爸爸也算有交情,你看这样好吗?你要什么,直接跟叔叔讲,咱们好说好商量,别把事做的这么绝。”

“少拿我爸来压我。”沈锦丞吹了吹杯口的腾腾热气,浅啜着滚烫的茶水,“我前头约了您那么多次,连面都不给见,这会儿想到攀交情了?况且我一年到头也见不了我爸几次,您这叔叔我就不认了。”

“你这孩子啊……”

“令郎平时在学校里也没少沾花惹草,没想到私底下玩这么大。”沈锦丞恶劣地嘲笑着,“我这儿漂亮姑娘多,他经不起诱惑也正常,但不能下这么狠的手,直接给人玩儿死了啊。”

伊帆父亲长叹一口气,接过秘书的手绢,抹了抹额角的汗,“你要多少?”

“谈钱多生分,您要真念及和我爸的情分,就可怜可怜我这个侄儿,把十里村那块地让出来。”沈锦丞两手举高杯子,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伊帆父亲苦口婆心道:“我是想让,可你要我怎么让?那是地方政府的招标,已经走完合同了。”

沈锦丞:“不是亲儿子吗?您刚还和我谈钱来着。就给钱呗,一笔保证金打水漂而已,谁不知道您伊董事长是本地巨富?这钱您兜里有,掏得起。”

“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我把我这条老命给你,你放过我儿子,行不行?”

“不行。”

“那我也没办法,那小兔崽子自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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