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可怜(下药/隐晦蛇交/责打女X和/水煎)(9 / 36)
长了骚批又无时无刻不在淌水的婊子。”晏世凉一面说一面扭开了那个金色的小管。
唐道晴发现,那是支口红,法国货,不知道是谁落晏世凉家里的,颜色很深,红得像血。晏世凉挑起唐道晴下巴,微微弯下腰把口红涂抹在唐道晴的柔韧的嘴唇上。晏世凉涂得并不认真,有点漫不经心,似乎只是想看看唐道晴被当成个妓女被折辱得凌乱不堪的样子。唐道晴不甘地闭着眼躲闪着,口红顺着嘴角在白皙的脸上拉出一条线,看上去更加可怜。
晏世凉看了说:“你可真像个男妓。”
而后,他又用口红在人心口狠狠划了几下,那如血般的殷红,像在人心口留下一片血淋淋的伤,仿佛他要唐道晴死,在人心口凿出一汪血泉。
晏世凉看了一眼唐道晴,男人他白皙而清冷的脸上沾着艳丽至极的红色,两相对比,更是好看。晏世凉的指尖抚摸着唐道晴的乳尖,在人耳边低声说道:“唐少爷,你这种人,这辈子也就两个选择,要不被男人弄得满身精液,要不就被刺得满身是血。就看你选哪一个了。”
“我希望这两个都发生在你身上。”唐道晴难得的,有些挑衅地笑了。
“呵”晏世凉嗤笑一声,拽着唐道晴的头发突兀地把人后脑撞到身后的衣柜上,他冷若冰霜地说:“你没这机会的。唐少爷,你像只小狮子狗,咬不了人,只是是吠的得凶罢了。把裙子穿上吧,还说,你要我帮你?”
唐道晴不敢要晏世凉帮他,他自己穿上了。那是条红色的礼裙,他觉得太紧,那精细的布料束着他瘦削的窄腰,几乎要把他缚得喘不过气。但那衣裙裁剪流利,紧紧地裹着他线条漂亮的身体,像一条红河顺着他白皙的身体淋漓地往下淌。他蝶骨上面还写着晏世凉的名字,墨水被蹭掉了一半。
唐道晴站着,屈辱地闭着眼。这裙子下身太紧,勾勒着他白而长的腿,紧致的布料却又把阴茎整个束着,隐隐勾出形状。阴茎不断地蹭着这软布,随着他走路的东西下流地甩动着,把布料顶起又落下,不断刺激着敏感而又备受责弄的马眼,他光是走几步阴茎就半勃起来,他觉得自己下贱极了。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觉得他漂亮,一轮血红的月亮,漂亮而又迫不得已地变得下贱。他觉得唐道晴真应该睁开眼来好好看看自己这幅样子,是不是和那些夜场里出卖色相服侍客人,随便招呼一声就会把腿打开来,被玩得纯熟的舞女有什么差别?晏世凉知道很多这样的人,男的女的,每一个都乖顺甜腻得叫他心烦。
晏世凉走过来,他手上的口红还未收回去,晏世凉用口红搁着衣料蹭着唐道晴被束身的布料勒得愈发凸起鲜明的乳尖,他涂着,恶劣地挑逗着那片敏感,把人奶尖玩得把布料顶了起来。唐道晴仿佛受不住这番淫辱,他喘着气,想躲,却又不自觉地挺着胸,似在把自己的奶尖往人手里送。
“真贱啊”晏世凉看了,用指甲狠狠剐蹭了一下人敏感的乳尖,低声感叹道。
“嗯”唐道晴发出屈辱而又饱含情欲的喘息。不知为何,唐道晴觉得,现在,这三个字比晏世凉平常故意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更具侮辱性。
也许是因为现在,唐道晴自己都觉得自己贱。
晏世凉笑了起来,他声音还是冷的,但兴致很高。他就喜欢看唐道晴这副受辱之后不甘心的样子,仿佛他还该是以前那个风光霁月的少爷。
晏世凉掀开了唐道晴的裙摆,冰冷的手像蛇一般向人下身滑去。男人修长的指尖挑开唐道晴的两片阴户去揉搓里面那柔软的阴蒂,他富有技巧地挑逗拨弄着那逐渐挺立充血的软粒,直到唐道晴的雌穴软软地张合着往外泌着汁水,把整个下身弄得水光淋漓。
晏世凉刚刚往人女穴里插入两个指节,唐道晴就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不是痛,也不是爽,只是惊。
他没被人碰过那里,除了他自己。在他得知自己生理构造和别人不一样的那一刻,唐道晴虽不以为耻,却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会让人碰他。就算有人,那也绝不是晏世凉。
晏世凉被唐道晴的反应逗笑了,他很少这样笑,眯着眼,笑声在宽阔的衣帽间里回荡。他把插在人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他的指尖湿漉漉地,裹着层水,他掐着唐道晴的脸,用手指把人被口红弄得美艳的薄唇涂得湿润,他戏谑地说:“唐道晴,你这还是个雏儿啊?看你身子这么淫荡,我还以为你已经被人操烂了。”
“晏世凉你何必这样折辱我!”唐道晴一气之下狠狠咬了晏世凉的指尖。而晏世凉,他抬手狠狠给了唐道晴一个耳光。他惯会打人脸的,特别是唐道晴这种漂亮的。唐道晴送了口,一个没站稳差点又摔到地上。
“哈哈”晏世凉冷笑出声,他被唐道晴咬得出血,可脸上毫无怒意,他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种着迷和狂热的神色危险地看着唐道晴,他偏了偏头,用一种怜爱而残酷的语气说:“有没有人告诉你,我最喜欢驯的,就是喜欢随便咬人的狗?”
“你晏世凉你自己就是条狗!”唐道晴气极,他怕这个疯子,转身就要逃。可他刚一转身,晏世凉就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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