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折麽放置玉势一晚上不停被cao晕(1 / 4)
岑宿感受着里面层层的挤压,舒坦的吐一口气,趴在他耳边低低的笑开,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轻声说道:“陛下这么贱,轻点臣怕您不爽快呢。”
萧寻下面又是一阵收缩,似乎被这一句话刺激的情欲更盛,更加瘙痒难耐起来,双腿微微颤抖,很快一股热流喷洒在他被裹挟着的肉棒上,萧寻大口的喘着气,一副快被干晕过去的架势,明明岑宿还没有怎么动。
岑宿感觉身下的动静,诧异的挑挑眉,一只手掐住他的两边脸颊,让他的头正对着自己,语气中带着疑问:“陛下真这么骚啊”
萧寻双眼都是被情欲快感刺激出来的泪水,岑宿不再动了,他刚开始松了口气,想着总算有时间缓一缓了,可真的长久的不动,他又痒的不行,很想让人插一插,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不停的用自己柔软的内壁按摩着身体里折磨他的凶器。
可岑宿像是无知无觉一般,只用手揪着他那大了一圈的奶子玩,扣扣弄弄。
萧寻红着眼眶,双手环抱住他的肩膀,带着些泣音,哀求道:“世子,帮帮朕,动一动吧”
岑宿满脸疑惑,问道:“陛下怎的这般淫贱,刚还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怎么又要臣动动?”
萧寻颤抖着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一个字。
岑宿漫不经心的笑,抓揉着他的屁股上的两瓣软肉,揉揉捏捏。接着伸出一根手指,趁着阴穴淫水的润滑,狠狠挤进了他微微张开的屁眼里。
随便在里面抽查了两下,岑宿又伸了一根进去,两指并起,精准的找到那一块栗子肉,狠狠地怼了上去。
萧寻大叫一声,紧紧夹着逼,刚刚破开的处逼本就紧致,如今更是被夹的有些生疼。
“陛下松一点,夹的太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骚货吗?”岑宿快速的顶撞着那处令萧寻崩溃的地方。
“啊啊啊,啊呜不,不要,啊啊,哈岑宿,别,啊啊啊”
他的前面射出一股白浊,直直射在岑宿的小腹上。
“世子,我痒,我好痒,求你,给我止止痒吧,啊啊,哈,求你”
岑宿沾了沾身上的白浊,伸到他的嘴边,他定定看了一眼,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
“陛下果然天赋异禀,竟能把这样淫贱之事做的自然。”
他抽出不断挑逗着萧寻后穴的手指,抬起他的两条腿,一直把他的腰抬到一个垂直的角度,萧寻不算小的阴茎正对着他的脸,只要他微微的把头抬起来,甚至可以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
萧寻惊悚的睁大了双眼,又狠狠地闭上,阴穴分泌出的淫水顺着他的腿根,滴滴答答的流到了他的脸上、嘴唇和头发,哪怕看不到,他也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淫乱。
他的阴穴越来越紧,岑宿只轻轻的动了几下,突然用手握住他挺翘的阴茎撸动起来,本就临近喷发的阴茎倏然经受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被岑宿控制着全部射到萧寻的嘴唇上,在他紧闭的嘴唇间停留,就像一个被人玩熟玩烂的穴口,现在外面的点点的白斑。
“陛下这样,对身体实在是不好,我来帮帮陛下吧。”
说罢他直接扯下身边明黄色的一条床帐,三下五除二绑在他又被刺激的挺立的阴茎上,下面长出来的袋子轻飘飘的随着动作刮挠着他的睾丸,直让他的喉咙里传出一阵阵不堪忍受的声音。
药性还没有过去,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又再次骚动起来,他现在平躺着,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岑宿身边,可是身体却又一点也动弹不得。
岑宿就静静的看着他扭动挣扎,下面的阴穴无师自通,两片阴唇互相摩擦着,然后萧寻忽然一只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下腹迅速的抽搐着,被黄带束缚住的阴茎不死心的跳动了两下,没有射出一点,反倒是阴穴下面的被子又湿了一小片。
岑宿眼中的趣味更加浓重,有趣的身体,不屈的灵魂,萧寻现在不过是暂时臣服自己,如同一匹饿狼,等着摄政王死了,就会扑向自己。
真是想想就激动了呢!
“陛下,把手拿开。”
萧寻闻言颤抖了一瞬,撤下了自己的逃避。岑宿正伏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发现自己与他对视,突然就笑了。
他听到岑宿在他的耳边低语:“谁允许你自己高潮的,贱狗。”
岑宿起身站在床边,对他命令道:“背对着我跪在床上,撅起你的屁股。”
萧寻缓了一口气,依言颤颤巍巍的跪在床上,腿间的阴穴在动作间险些又喷了一回。
一个东西被扔在他的面前,是一个玉势,白玉的材料,触手生温,是难得的珍品,和岑宿的那根一样巨大。他一时不明白岑宿是什么意思,连伸手都不敢。
“自己舔湿了,塞到下面的逼里去。”
萧寻看着这根东西,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大的一根该怎么塞进去。
他颤颤的拿起,用舌头小心的舔舐,岑宿在后面不耐的啧了一声,他赶忙含了进去,不过也只含进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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